寄宿,进入军部后一直外出任务,连主星都很少待,依兰回忆记忆中弟弟的样子,竟然连不成一串,他缓缓说:“我每一次回来,你都长大一截,好不容易等你长大了,你就结婚了,我连一面都见不到了。”
格索渐渐睁大红色的眼睛,眼眶逐渐湿润:“军雌起码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就算不,军雌常年在外,有一大片广袤的星空。”
不像格索,只有一件狭小的房间。
依兰的回忆被迫中断,所有的怀念烟消云散:“好了,现在我和你一样了,我不会远游,我没有星空,我的职位在莫里阁下一念之间。”
“不一样!”格索讶异的情绪崩溃,然而亚雌的崩溃也是维美的,破碎的,晶莹的水珠从红宝石似的眼睛里滴落一串,惹人怜爱,“莫里阁下不是那样的虫。”
格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只雄虫明明连飞行器上的雌虫都好好的保持距离。
小可可正抱着依兰的大腿,突然一个踉跄,是依兰大步走回投影前,他盯着投影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弟弟:“是你为我选的雄主,你不满意吗?”
格索:“不应该是这样的。”
依兰结婚很久了,格索从没在他的身上见过伤痕,他甚至比结婚前更加容光焕发,呼风唤雨了。依兰可以换上第三军部的军装肆意调动而军部的技术员为他效命,格索却连回到二军部做最基础的工作都不能。
依兰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他扯开自己的依兰,锁骨处前后的皮肤光滑如初:“让你失望了,我的雄主对我很好,今天雄保会的虫来找我麻烦,雄主他还维护我来着,我第一次看见有虫把基恩气的落荒而逃,痛快吗?”
“你听着痛快吗?”
格索崩溃大喊,失了亚雌的体面:“哥哥!你是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依兰牵起小可可,下班了。通讯距离超过,自动挂断。
入夜。
莫里板板整整躺在床上,刚送到家还热乎的工牌就放在他胸口上,他拍拍工牌和工作服,闭上眼睛享受小可可不惹祸的安静夜晚。
轰——砰——哐当!
莫里卧室的阳台传来动静。
完了我的花瓶!
莫里突然坐起来,怪他收到工作牌太高兴,把下楼客厅花瓶刷了,倒扣在阳台烘干。
他就勤快过这一次。
感应自动打开,莫里一看,某只大法官正抱着花瓶底一脸难色。
莫里坐在床上,两根手指向天:“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往阳台放任何东西。”
莫里趴在双上,用手巴拉一下垃圾桶:“去,阳台有垃圾。”
垃圾桶嗡嗡嗡的过去清扫了。
莫里躺在床上想了想,把昨天依兰躺的职位置挪出来,但等了半天,垃圾桶工作都结束了,还没任何动静。
莫里抬头一看,依兰还站在原位置,只不过手里没抱着垃圾桶。
莫里:“你要是来我这里为了守阳台的话就走吧,你装的这个感应门一级防护,攻打进来比越狱还难。”
依兰一声不吭地走过来,莫里都把被子拉开了,依兰扑通一下,跪在地板上。
“依兰有罪,请阁下责罚。”
莫里啧了一声,脑袋歪着趴在胳膊上,尾巴垂地轻轻扫动,他和跪着的依兰只有一个床沿的距离:“你哪做错了,被窝里谈。”
依兰穿了一身黑色收腰礼服,从上往下看他腰线收束漂亮,盈盈一握。
“依兰今日,妄自编排雄主,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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