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纵使再想以绝食来赌气在闻到后也终于把持不住,犹豫再三后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他这副只喝汤不吃肉,只吃饭不吃菜的样子看的谭秉桉心里直窝火,心想季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招来闹脾气的呢。
这种方法对亲人不一定有效,但在谭秉桉这里一定是最为管用的。
季蓝把汤喝光后,谭秉桉忽然把他面前的米饭拿了过来,往里面已经吃了一个小坑的碗里夹着菜,拧着眉问季蓝:“你到底在难过什么?”
季蓝不语,只是抬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看样子又想掉泪,谭秉桉只好止住了话题,不再理会。
“不说那就以后都不要说了。”谭秉桉只留下一句。
等他吃完,谭秉桉把桌子上的剩菜剩汤都端去了厨房的垃圾桶里丢掉,许是天热菜放不住,又许是不想让季蓝再偷吃。
等他刷完碗从厨房里出来,彻底怔住了,只见季蓝一言不发地拿着抹布擦着餐桌,还徒手将桌子上掉落的剩菜丢进垃圾桶里。
这一些列反常的行为看的谭秉桉触目惊心,他几乎是即刻走到季蓝身旁,从他手里夺过抹布,又拽着他去洗手间将手上的油渍清洗干净。
“你到底要做什么?”谭秉桉呼吸剧烈起伏,“我需要你来做这些吗?”
季蓝低着头,把手上未干的水擦在身上,耸着肩膀颤抖放声哭起来,冲着谭秉桉大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让我不要把家里弄得那么乱吗,我已经在打扫了,你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谭秉桉突然像是被噎住,看见季蓝这样忽然就后悔了,什么狗屁家务,乱就乱了,脏就脏了,季蓝什么时候学过做这些。
季蓝今天十分难过,还在想着丁丞的事情,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那我还能跟丁丞做朋友吗?”
他已经有在把家里打扫干净,也会主动分担家务,丁丞还能跟他最朋友吗。
谭秉桉没有回答,这种漠视让季蓝下意识认为他还是不同意自己跟丁丞相处,之前答应的一些话都是假的,这哪里是在怪自己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分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和丁丞交朋友。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季蓝捂着脸跑回了卧室,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留下谭秉桉站在餐桌旁出神许久,他明明刚想要说没有阻止他们交朋友的。
季蓝很伤心,但身上因为出了很多汗,所以选择洗了一个热水澡,任由温水落在身上,在淋了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才伸手将淋浴头关掉。
想了很久,季蓝努力说服自己没有办法离开谭秉桉的身边,因为一旦离开自己将身无分文,所以只能振作起来。
他赤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床边已经放好了一身换洗睡衣,想都不用想是谁放在这里的,他本想一走了之或者将睡衣丢在地上踩几脚,或者不穿他给找的睡衣,但在经过时还是忍不住往那上面瞟了一眼,然后眯起眼,却发现看不清楚。
季蓝努力睁大像是被蜜蜂蛰了眼睛,疑惑着伸出脑袋,只见睡衣上面放着一张类似于手工做的卡片,上面写着锋利有劲的一行字:
———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ǐ????????è?n?????????5?????????则?为?山?寨?站?点
季蓝攥起拳头,一张清秀的小脸狠狠皱了起来,顷刻间悄无声息地拿走了睡衣以及上面的卡片,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了眉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