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里更得用钱,也就只能给她这么些了。
骆培因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娄德裕心想,这小子不会嫌老子手脏吧。老子刚才洗手了。
“再等一等吧,估计很快就回来了。您还是当面给她比较好。”骆培因又重复了一句,“谷翘一直在找你。”要不是因为这个,也闹不出感谢信来。
“不等了,我还有急事儿。你就跟谷翘说,她爸来找她了,老家房子的事我会解决的。”
娄德裕这样坚决,以骆培因的身份也不好挽留。正巧赵钺来找他,骆培因问他:“车开来了吗?”
“开了。“
“借我用一用。你在这儿等着,我送个亲戚就回来。等谷翘回来,你呼我一下。”
赵钺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培因,这是咱家哪位亲人,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赵钺笑着对娄德裕说,“您好,我叫赵钺。怎么称呼您?”他看了一眼娄德裕,心想老骆这亲戚现在够全面的,各行各业都有。
骆培因知道赵钺这张嘴,也没跟他具体介绍,他转对着娄德裕说:“既然您坚持要走,我就送您一趟。”
娄德裕听到“培因”两个字,马上和感谢信对上号。当时他看见骆字就多看了两眼,可是脑子被别的东西也占据了,也就没想这骆是不是一家的骆。这小子对谷翘也过分热情了吧,还要送自己。连个姨夫也不叫,能对自己这个老帮菜有多大感情。莫非是……别进京找自己找出什么事来。这么想着,他说:“我要去针鼻儿胡同,你要是方便就送我去一趟。”他又把两百块钱收回来,在手里握得很紧。
娄德裕坐上了车,他当初就想赚钱买这么一辆车,这小破崽子这么小点就开上了。唉!
他本来说明天来是随口说的,但现在见这场面,他觉得自己不能马上走了。谷翘初来乍到的,有个长成这样的纨绔对她还挺热情,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真有心对她做点什么,她未必不迷糊。小孩子哪里知道好皮囊底下未必安着好心。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谷静淑能跟他拼命!
谷翘真要留城工作,也不能在骆家住。
娄德裕一边指路一边跟骆培因介绍:“我有个好兄弟住在针鼻儿胡同。我这个兄弟有一个儿子,学习特好,考上了Z大。你应该也知道Z大吧。“
骆培因嗯了一声,算是知道。
娄德裕特意强调了一下:“普通老百姓家里没关系,这孩子是完全自己考进去的。”意思是跟你们这些家庭的不一样,你们就算上估计也是走的关系。
这次骆培因没搭茬儿。娄德裕又说:“谷翘有聪明,就是聪明劲儿没用在考试上。陈家小子和谷翘年龄差不多,我和她陈伯伯想着不如两好并一好,就给他们定了亲。”这也是酒醉之言,他并不觉得年轻孩子一定听自己的,但此时觉得有必要说给骆培因听一听。
“能不能在前面拐个弯?我想给我这个老哥们买点东西。”娄德裕说了一家老字号点心店,请骆培因把自己送到那里。这个不是拐个弯那么简单,得绕好一段。他是真想去买东西,同时也想骆培因不耐烦,把他甩路边得了。他不是很想承这小子的情。没料到这小子还真答应了。
娄德裕的眼睛往窗外看,他突然看见路口一个人,长得特别像谷翘,可是剪着短发,穿的衣服也是他没见过的。这姑娘还拉着一个小男孩儿的手。
他问骆培因:“现在谷翘是长发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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