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爷应该见过她,她不久前随着鬼戏班入了上京,还给王爷唱过戏。”
应安王呆住:“什么?”
“她叫余安,旁人都称她为余大家。”
听到这个称呼,四人全都愣住。
世子夫人转头看向应安王妃,她还记得,赏菊宴那日王妃还赏赐过对方。
那日,假信安与许则成也都在。
世子夫人心中忽然升起些许不忍,信安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当日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又是怎么忍下来的?
“她竟然就是信安……”应安王妃喃喃道,“既如此,她何必兜兜转转这么大一圈,为何不直接与我们相认?”
应安王妃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陛下面前,莫要胡言乱语。”应安王低声提醒道。
应安王妃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朕也很想知道,信安为何不直接与你们相认,而是在朕的寿宴上闹了这一出。”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应安王,你可知罪?”
应安王听了皇帝这番话,心道皇帝这是因为寿宴被毁迁怒应安王府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微微发颤:“陛下,是臣的过错。臣错认了女儿,才引出这样的祸事,以至于惊扰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应安王妃见状也跪了下来,却忍不住辩解道:“陛下,信安的所作所为,都与我们无关啊。”
“与你们无关,她难道不是你们的女儿?”
“可是、可是王爷与臣妇已经十几年未见过她了,就算她惹了麻烦,也万万不能怪罪到王爷头上啊。”
皇帝目光深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忽然话锋一转:“应安王妃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看二人明显松了口气,他又道:“信安胆敢在朕的万寿宴上放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是该严惩。应安王妃觉得,该如何惩治?”
应安王妃赶忙道:“全凭陛下做主,王爷与臣妇并无异议。”
“当真?”皇帝似乎不信,“信安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苦,你们忍心?”
应安王妃大义凛然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臣妇绝不会包庇。”
“应安王呢?”
应安王低下头:“臣也无异议。”
倒是跪在后面的世子忍不住出声,他面对皇帝时很是紧张:“陛下,臣妹……臣妹无状,可是……”
他可是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应安王世子是有不同的意见,还是愿意代她受过?”皇帝问。
应安王世子闭上了嘴。
皇帝眼中闪过失望之色:“既然你们都认同朕的话,那应该如何惩罚信安才好?”
见没人敢开口,皇帝看向白休命:“白休命,你觉得呢?”
“子不教父母之过,信安县主所作所为与王爷王妃脱不开干系,臣觉得,陛下该严惩他们才是。”
应安王猛地扭头看向白休命,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种时候,对方竟然会突然落井下石。
“白休命,我家王爷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白休命毫无反应,仿佛没听到他们的指责。皇帝却狠狠拍了下御案,怒喝一声:“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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