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应安王妃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皇帝面前,她哆嗦了一下,跪了回去。
“朕倒是觉得,白休命的话很有道理。应安王与应安王妃教女无方,在朕面前言辞无状,毫无礼数,且不思悔改,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京中,便去皇庙修身养性吧。”
听到皇帝的话,应安王妃整个人瘫坐在地。
皇庙,说的好听是庙,说的不好听,就是圈禁皇室宗亲的地方。
但凡宗亲犯了错,轻的在府中自省,重的就被打发去皇庙反省。
她和王爷做错了什么?
又不是他们故意认错的女儿,那冤孽专门挑了这一天来报复,惹怒了皇帝,却连累他们一家人!
应安王妃心中想着,早知今日,信安还不如不回来呢。
若是没人戳破韩小彤的身份,他们一家现在还和和美美,事情又怎么会走到这个局面?
应安王比之王妃好不到哪里,他高声道:“陛下,臣冤枉啊。”
“你哪里冤枉?”
“信安的所作所为,臣真的完全不知晓,臣甚至根本没有认出她来。”
认不出女儿这件事,最后反而被应安王当成了证据。
可惜他看不懂皇帝的心思,不知道越是这样说,就越是让皇帝厌恶他。
皇帝却完全不讲道理,轻飘飘地回道:“刚才不是说了,子不教,父母之过。不管你们有没有认出她,现在她人不见了,自然是你们代为受罚。”
“至于你……”皇帝看着脸色惨白的应安王世子,对于晚辈到底是留了情面,“你便回去闭门思过一年,好生反省吧。”
应安王一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出了宫,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何处。
或许他们会认为,他们是得罪了白休命,而皇帝只是听信了白休命的谗言。
人走了之后,皇帝冷哼一声:“一家子,蠢的蠢坏的坏,朕还真是没有看走眼。”
“陛下息怒。”白休命劝慰道,“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应安王一家处理了,罪魁祸首却还在。
白休命又问:“陛下,许则成与韩小彤二人要如何处置?”
皇帝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到:“许韩两家人,抄家流放,至于这二人,混淆皇室血脉,罪不容诛,既然证据确凿,那就尽快处死。”
白休命略微盘算了一下,马上就是春节,正月不宜见血,那便在春节前将二人处理了。
他微微躬身:“臣领命。”
该说的都说完了,见白休命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皇帝不禁有些奇怪:“你还有事?”
“臣的下属昨夜审问韩小彤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这个消息与晋阳侯夫人有关,臣一时不好决断,所以特来禀告陛下。”
“又是晋阳侯?”皇帝挑起眉,“外面都传你与晋阳侯一家有仇,到底是什么仇,让你天天盯着他们。”
白休命面上无奈:“陛下,这次真的是巧合。”
他对晋阳侯一家的死活并不在意,偏偏阿缠盯着他们不放。倒是没想到,这次还真被她说中了。
“好吧,那就说来听听。”
白休命正色道:“韩小彤交代,晋阳侯夫人薛氏的父亲曾经与她的父亲曾为同一衙门的小吏,二人早就相识。”
“这么巧?”皇帝对这个话题稍微产生了些兴趣,“怎么,薛氏与韩小彤还有勾结?”
“勾结算不上,但也算得上是知情不报。上次晋阳侯因其女嫁入申家一事被调查,薛氏便找到了已经成为信安县主的韩小彤,希望她看在昔日情分上,帮晋阳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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