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缠忽略了他话语中的嘲讽,说道:“这几日我突然开始做噩梦,梦到院子里的水井中爬出了一个东西,不过第一天晚上我看不到那东西的模样,只能听到脚步声。”
她还没说完,白休命面上的漫不经心已经敛去。
这种情况,可能来自于以梦境作祟的妖物,也可能是通过梦境施展的某种诅咒,介于前者太过稀少,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阿缠见他陷入沉思,唇角悄悄往上翘了翘,继续说:“第二日的梦里我看到了那怪物的模样,是一条长着手脚的鱼,长得特别吓人,醒来的时候它已经摸到了我的房门口。”
“今天是第三日?”白休命问。
诅咒之术,时日长有短,以阿缠形容的这个速度,怕是第三日诅咒便会生效,所以他才这么问。
谁知阿缠朝他一笑,答道:“不,今天是第四日。”
“第四日你才来报官?”白休命眉头皱起。
阿缠表情十分无辜:“可是我听人说白大人最近心情不好,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不能来打扰。”
方才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来,白休命却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吧。”
“去哪里?”
“先去看看你中的诅咒该如何解。”说着,他迈步走出了房间。
“要是解不了呢?”阿缠立刻跟了上去。
明镜司衙门很大,白休命走得并不快,听到她的问题后语气冷漠道:“那就回家等死。”
“大人才不会那么狠心呢。”
阿缠随口拍了个马屁,不经意抬眼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之前见到的,那个坐在马车中的男子的侧脸为什么会眼熟了,那个人的轮廓和白休命似乎有些像。
想到那车队的来历,阿缠心中有所猜测,她见到的那个,该不会是白休命的兄弟吧? 网?址?F?a?布?Y?e?i??????ω???n?Ⅱ??????????????m
联想到他原本的身份,以及他近两日心情不好,说不定就与那队伍有关。
阿缠眼珠转了转,试探着问:“大人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可以说出来,让她开心一下。
“本官遇到最不开心的事,就是休息时,还要被人叫出来查案。”
阿缠装作没听懂,夸赞道:“大人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白休命轻哼了一声,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
两人来到一座阁楼前,他带着阿缠走进去,推开一扇门,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正站在一具尸体前认真研究什么。
听到开门声,那老者不悦地出声:“不是说不允许人来打扰……大人您怎么来了?”
转头见到是白休命,那老者立刻变了一副面孔,脸上堆满了笑容。
“给她查查,中了什么诅咒?”白休命侧过身,让出了阿缠。
老者看了眼阿缠,凑近了在她身上闻了闻,又绕着她转了一圈,才退开两步道:“一身水腥气,像是水咒。”
随后又问道:“姑娘近几日可是做了噩梦,连续做了几日噩梦,梦中的东西长什么模样?”
阿缠心道明镜司的人确实有些本事,她开口道:“连续做了三日噩梦,梦中的怪物长着鱼身,却有手脚,还长了人的五官。”
老者当即通过阿缠的描述认出了那水怪,说道:“是人马,这东西可不常见。”
随后他对阿缠道:“姑娘随我来。”
他带着阿缠进入内室,用一面黑镜将阿缠上下照了一遍,镜子不时发出白光,随后又询问她近日是否受过伤,人马是否在她家中留下过痕迹等等。
阿缠一一作答后,那老者替她检查了一下手上的伤口,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这才将她带出来。
走出内室,老者对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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