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道:“这位姑娘中的水咒还在,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那诅咒似乎并未生效。”
白休命看向阿缠,阿缠立刻做出一副我好惊讶的模样。
水怪都死了,诅咒还在,可真是顽强。
他移开目光,问那老者:“如何解咒?”
“需要施咒人主动解除,若是对方不肯……施咒人死了也行。”老者说完提醒道,“这位姑娘说家中还有人马留下的痕迹,若是动作迅速的话,趁着气息还未消散,应该能很快找到施咒人。”
阿缠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大人,我们快出发吧。”
白休命幽深的目光扫过阿缠娇嫩的面庞:“你很着急?”
“有人想要我的命,我当然着急想知道对方是谁。”阿缠回答得理所当然。
白休命并未再多言,离开那座阁楼之后,带着阿缠回到前面,经过其中一间屋子时扬声道:“封旸。”
“属下在。”封旸推门从屋子中走出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点几个人,去昌平坊。”
“昌平坊发生了什么……”话没说完,封旸抬头便瞧见了站在白休命身后的阿缠。
他忍不住问:“季姑娘怎么在这儿?可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是啊。”阿缠回道,“不小心被诅咒了。”
“啥?谁做的?”封旸由衷觉得阿缠的运气不太好,总觉得她三天两头的遇到麻烦。
“谁知道呢。”阿缠叹了口气,“可能是有人瞧白大人不顺眼,所以才想要害我性命吧。”
说完,她还十分刻意地瞄了一眼白休命。
封旸忍不住看向他们家大人,不太理解这句话的逻辑,为什么看他家大人不顺眼却要害季姑娘?
不过他聪明地没有问。
很快,阿缠便带着明镜司的人回到了自己在昌平坊的住处,此时店中没有客人,只有陈慧守着,一群明镜司卫鱼贯而入。
陈慧见状关了店门,然后回到了后院。
在陈慧的指点下,很快明镜司卫就在水井边和阿缠的房间中取到了人马昨夜留下的水渍。
精怪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特地清除,可以留存大半日。
不过以往被诅咒的人感觉到不对时就已经来不及了,根本不会特地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很难提取到痕迹。
那名明镜司卫将水渍用一张红色的纸吸了进去,随后将红纸放到一个光秃秃的罗盘上,很快,罗盘的指针便指向了一个方向。
得到了人马的具体方位,明镜司卫整装待发,白休命正准备上马的时候,阿缠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白休命垂下眼,看着那葱白的手指抓在他朱红色的官袍上,须臾才开口问:“还有事?”
“大人,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你要去干什么?”
“我想亲自问一问那个人,为什么要害我?”
“你是觉得明镜司问不出真相?”
阿缠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大人,你就带我去吧,我可是活着的受害者,凶手见到我说不定愿意多说几句呢,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白休命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挣开了她的手,翻身上马。
阿缠站在高大的龙血马旁,仰着头看他,眼尾似有些泛红,唇角下压,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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