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孩子,真是可爱。”耿颐忍俊不禁,笑容满面。
闻从音跟耿序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耿颐这么乐观。
别人不了解这两个孩子,闻从音跟耿序都了解得很。
这两孩子一旦这么会说话,都是肚子里揣着小九九。
“阿姨,您这么好,您手腕上的手表能送我玩吗?”
丽娜天真无邪地抬头看向耿颐,手掌摩挲着耿颐手上的表,她那只表很特别,不像是一般见到的大表盘,宽表带,恰恰相反,表盘跟表带都很细,很是细腻优雅。
耿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啊?这个?”
“不可以吗?”丽娜歪着头,眼巴巴地看向耿颐。
耿颐笑不出来了,“这手表是我爸妈送给我的,我不好送给别人。”
“这样啊。”丽娜点了下头,有些难过地说道:“阿姨没事,我没有难过,是我不对,不该说这话。”
向阳忙安排地拍拍丽娜的肩膀:“丽娜别难过,等我长大了,就给你买。”
耿颐脸都快绿了。
她收回刚才对两个孩子的判断,这哪里是两个懂事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分明是两个小恶魔!
闻从音咬着嘴唇,忍着笑。
她算看出来了,两个孩子分明就是故意恶心耿颐的。
耿序道:“好了,耿颐,孩子们跟你逗着玩的,他们哪里是要你的手表。”
耿颐愣了愣。
向阳不好意思,丽娜做了个鬼脸,“阿姨,我们跟您开玩笑呢,我们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事跟您要手表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吗,哈哈哈呵呵呵。”
耿颐心里骂了句娘,在这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东西横竖已经送了,要是闻从音再挑礼,那可就是她的不是,她匆匆跟陈彩兰走了,回到家后气得脸色发青。
马营长已经回家了,陈彩兰识趣地告辞。
马营长看向耿颐,“又怎么了,不是说去送东西,怎么还送出火来了,嫂子给你脸色看,还是你哥对你没好气?”
耿颐抬手就把旁边的抱枕砸了过去,“你还贫,看我笑话是吧,没见过你这样的,你媳妇在外面吃瘪了,你反倒高兴。”
马营长挨了几下也不躲,乐呵呵道:“我是高兴啊,你这会子还没把人彻底得罪死,要我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你管你二伯他们想什么呢,我看耿团长跟他爱人感情挺好的,你这非去鸡蛋里挑骨头,人家要真离婚了,你以为你哥会念你好啊,到时候你二伯难道还能承认是他指使你干的,你哥是会怪他爸爸,还是怪你,你这不分里外,亲疏,疏不间亲的道理咱们可是从古说到今!”
耿颐也不是真没脑子,马营长念叨了半天,她也琢磨出自己这几天做的有些不对了。
说到底,真想拆散他们,也得是她哥愿意,闻从音那模样,那能耐,耿颐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这个姑娘年纪不大,但的确很出挑。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一天天的念叨个没完没了,你想当政委啊。”
马营长见好就收,知道媳妇算是明白过来了。
果然,之后耿颐就没再来打扰过闻从音了。
只是那两个记者,真就赖在医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