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我出。”
病人夫妻俩见情况都这样了,也不好说什么,跟孙院长道了谢,拿了药走了。
闻从音却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让丽娜下午去药房那边盯着,丽娜年纪小,药房的人虽然知道她是闻从音的外甥女,可谁也
没防备一个小孩子。
等快下班的时候,丽娜才回来,跟闻从音道:“小姨,药房那边骗人的,那边有枸杞,我看到一个伯伯只要两种药材,药房的人也没说什么。”
闻从音脸上露出思索神色。
这么说。
这所谓的药房新规定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陈姝彤是特地针对她,给她找不快的。
孙平行第二天上医院的时候,就听见秘书汇报,闻从音一大早来办公室找他。
孙院长隐约觉得不是好事,他推开门,脸上堆起笑容,“闻医生,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
闻从音看向孙院长,双手交叉,“院长,您是聪明人,咱们说话就直接点儿吧,陈姝彤那边明摆着是对我进行打击报复,您可不能拉偏架。”
孙院长有些无奈。
他就知道陈姝彤那点儿把戏糊弄不了闻从音。
其实,就陈姝彤那点儿心机,也就是她自己觉得自己挺聪明,但凡稍微有点儿脑子的,谁看不出来。
他给闻从音倒了杯水,“小闻啊,这在药房抓药,也没什么坏处,不影响你开展工作啊。”
闻从音欠身双手接过水杯,听见这话,抬头笑道:“院长,她是不影响我工作,但影响病人,您也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边看病的人有钱的不多,药房的药动不动一剂两三毛,这么做,多少人能看得起病。”
闻从音要是从自己角度出发,孙院长还能搪塞过去,偏偏她提去老百姓,孙院长倒是不好说什么了。
孙院长道:“要不这样,你受点儿委屈,给陈姝彤一点儿面子,我帮你们做做和事老,回头这事不就成了。”
闻从音抱着水杯,若有所思地盯着孙院长。
就在孙院长觉得是不是自己脸上哪里脏了的时候,闻从音突然道:“孙院长,那陈姝彤什么来历?”
孙院长愣了下,干笑一声,“她能有什么来历,她就是孙营长媳妇。”
闻从音扯了扯唇角,“您哄我呢,我可不是三岁小孩,要她真只是孙营长媳妇这么简单,您用得着对她让步?”
孙平行心里大为无奈。
这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容易,人家一猜一个准。
“您要是不说,没事,我回头找我爱人打听打听。”闻从音起身,“顺便我跟柳主任询问询问咱们这军区医院怎么不能方便老百姓?”
“别,别!”一听闻从音说这话,孙院长立刻着急,忙起身,虚按着闻从音,“小闻,你看你就是着急,这点儿小事,何必麻烦你爱人跟柳主任呢。”
闻从音笑道:“孙院长,我也是这么想,这点儿小事何必惊动别人呢。再说了,这是咱们内部的事,咱们医院里的人,就算吵也别让人看见,不然多影响团结。”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把我当傻子糊弄。
孙平行没办法,只好把陈姝彤的靠山交代了出来,末了他道:“你看,真不是我偏她,我能不知道陈姝彤那人心眼小,是在报复你吗?可牵扯着整个医院的药材供给,这事别说你,就是我,受了委屈也得忍忍。咱们得顾全大局,你说,是不是?”
“您说的太有道理了。”
闻从音点点头,很敷衍地回答。
她说怎么陈姝彤一发话,院长这么给面子,感情人家舅舅是中药材收购站的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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