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口浅的都无需上药粉,很快就能好。
苏合香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后续的治疗,你可千万盯紧了,不能功亏一篑。”
铜柱郑重点头:“儿子明白。”这不仅是关系到自己,也关系到郑大夫医馆的名声。
周平在郑大夫的医馆里住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铜柱每日早晚都来为他换药,磺胺粉和云南金创粉的效力远超这个时代的寻常伤药,伤口愈合得极快,原本狰狞的创面逐渐结痂,不再渗血化脓。
到了第五日,铜柱最后一次检查伤口,见患者已能自行坐起,面色红润,精神也恢复了大半:“伤口已经愈合,不必再上药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周夫人见小大夫说基本痊愈能够回家了,不由喜极而泣,拉着铜柱的手连连道谢:“多谢小医师!多谢小医师!”她声音哽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
周平家境殷实,但家族情况却有些复杂,他膝下现今只有两个女儿,若他这次真的伤重不治,家产恐怕会被几个虎视眈眈的兄长瓜分殆尽,妻女甚至可能被“吃绝户”,落得凄惨下场。
如今相公痊愈了,周夫人心中对铜柱和郑大夫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她在小大夫走后,给屋里收拾床铺的时候,偷偷和丈夫商量:“相公,咱们该给多少诊费才合适?”自家相公伤得多重,她是看在眼里的。
期间相公气若游丝之际,几个哥哥们看似是帮忙,实际上有没有其他的心思她也不愿意细想。
周夫人听从相公的话,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三十两银子,到了前面交给郑大夫:“郑大夫,这次多亏您和小医师救命之恩,这点银子,权当谢礼。”
治病救人收诊费是应当的,郑大夫坦然接过银子。
待周平被他兄弟接走后,心中却有些踌躇。
铜柱拿出来的药效果惊人,但那些药粉显然不是寻常之物,成本几何,他并不清楚。他思忖片刻,汗来铜柱,将银子交给他道:“这银两你拿着,毕竟药是你出的。”
铜柱一愣,连忙推辞:“师父,这太多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只取了十两,剩下的推回给郑大夫:“这些就够了。”
郑大夫见他坚持,便只留下五两,其余的又塞回铜柱手中:“你救了人,该得的,反而是我这个师父,托了你的光,免去了一场麻烦。”ǜór
铜柱最终带着二十五两银子回家,心中既兴奋又感慨,这是自己第一次挣钱,还是这么多。这笔钱就算是在汴京也不是小数目。他一进门,就忍不住对母亲苏合香道:“娘,您看!这是患者给的谢礼!”
苏合香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却并未露出喜色,反而严肃地看着儿子:“铜柱,这次虽然侥幸成功,但你日后还是要好好跟着郑大夫学医。他的医术才是这个时代的正统。”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郑重:“你不能一直依赖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药品,否则一旦没了它们,你的医术岂不是一无是处?”
铜柱也郑重点头:“娘说的是,我明白的。”
他知道母亲说得对,自己终究要在这个时代扎根,不能永远依赖华国医学的便利。他必须学会用这个时代的药材、这个时代的方法治病救人,才能真正立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