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些折子的功夫,小七就这样了?”
六皇子在一旁哭道:“小七方才还好好的,还同我说笑,然后就睡着了……我喊他了,总也喊不醒。”
很快,太医令和天佑帝都敢了来。
太医令把脉过后,迟迟没敢说话。
天佑帝弯腰查看:“如何了?小七什么毛病?”
太医令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面色前所未有的沉重:“陛下,七皇子寒邪侵入骨髓,占了脏腑,只怕,只怕,回天乏术了……”
天佑帝整个人晃了晃,往后退了两步。太子及时扶住了他:“父皇!”
这孩子一直昏迷不醒,就算能回档也无用!
天佑帝语气冷凝:“先前太医院不是说只是风寒?和先前别无二致?怎么就回天乏术了?”他看向满屋子的下人,喝问:“七皇子不对劲,你们都没注意到?”
满屋子的宫人跪了一地,小路子忙道:“陛下,七皇子嗜睡,奴才们请太医来瞧过了。太医说吃了药嗜睡很正常,还说七皇子本就体寒,又开了些温阳的药……方才瞧着好了许多,面色也正常,突然就喊不醒了!”他说着说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这事太突然了,七皇子醒着的时候都好好的。面色正常,能吃能说,只是一日比一日睡得久了些。
这是冬日,外头又下着雪。动物还有猫冬的习惯呢,谁知道这样严重……
跟来的太医也全都跪下了,连声道:“七皇子的脉象和症状起初就是风寒无疑。后来微臣们来瞧,也无大碍,只是寒气重了些,就多增加了温补的药。这些都是太医院几个太医商议过后才定下的方子,都有脉案和诊断记录的。”说着,太医令又从药箱翻出赵砚的脉案记录呈上去。
天佑帝看过之后,又令人查过赵砚喝的药,近日一应的吃穿用度,都没有任何问题。
好似这就是一场最普通不过的风寒,小七没扛过去……
天佑帝有些不能接受,他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小儿子,胸口一阵阵的闷疼。
这孩子虽平时闹腾了些,气人了些,坑爹了些……但他懂事孝顺又贴心。
怎么能这样了无生气的躺着呢。
他把脉案往太医令脸上砸去,怒道:“你们想办法,若是小七没了,你们也不必活了!”
太医令及一众太医战战兢兢的,连忙又上前替赵砚把脉。又是想办法刺激穴位,又是搓他手心,最后又取了根千年人参来吊命。
大冬天的,太医令后背额头不住的冒汗。
姜皇后急匆匆而来,看了榻上的赵砚两眼,扶着天佑帝安慰道:“陛下,七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你莫要太过忧心。”
“皇后怎么来了?”天佑帝在床榻边上坐下,想起先前小七同他说的话,心里有些膈应,直接将手从姜皇后手里抽了出来。
姜皇后眸色压了压,只以为天佑帝还在为先前太子的事生气。放低姿态,温声道:“宫里的太医都往这边来,臣妾忧心太子有事,自然要来瞧瞧。”她又看向榻上的赵砚,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素来体弱,那日就不该让他同太子一起出去送阿瑶。”
太子跪到天佑帝面前,哑着声道:“父皇,是儿臣没有照顾好小七,儿臣该死!”他要是早注意着点,小七是不是就没事了?
是他粗心大意,没注意到小七的异常。
天佑帝揉揉眉心:“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他是知道太子近日有多忙。
百官宴、各地进贡、各州郡六部……他都晕头转向的,更何况太子。
饶是这样,太子还要坚持每日回东宫看看小七。
太子起身,父子两个看着赵砚,心情皆沉郁无比。
赵砚迟迟没醒,天佑帝也不能一直守在这,只让太子近日别去长极殿了,帮忙照看赵砚。
待天佑帝回到甘泉宫后,就问冯禄:“小七生病的这段时日,皇后那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