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陇西素来是药材产出重镇,意义非凡。而?陇西太守势微,权力集中在节度使?秦满志手里。因此参加寿宴,结交秦志满,甚至是留下好印象至关重要。
白术担忧道:“可那些官老爷素来看不上商贾,尤其那个秦二小姐,脾气古怪。而?且悬镜阁肯定?也会去,小姐去了还不知会被如何?刁难。”
容栀倒看的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众目睽睽,他们?也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她与秦府还算有几?分交情,从前秦府也是来订过药材的,除开寿礼还未敲定?,还算有底气。
有人支招道:“小姐,带几?个侍卫去!”
有人应和:“对?呀对?呀,长钦侍卫那么厉害,肯定?能保护好小姐。”
容栀皱了皱眉,没说话。参宴的女眷不少,秦府恐怕不会同意客人带些打手侍卫。要真闹起来岂不乱了套。
房檐上突然垂下一条腿。不知那里何?处藏了人,黄莺已?经吓得尖叫起来。
长钦跨坐在房檐上,一条腿在空中荡着。他怀中抱着把桃绯色的短刃,垂眸不爽:“聒噪。”
黄莺生怕惹了他,默默缩起来减少存在感。
长钦睨了眼容栀,冷冷开口:“你可以不去,我必须得去。”
容栀:“……”这话说的。她如果不去,他怎么去?
“听说商醉也会去?”他自顾自道,听起来是问句,实则是陈述。
流云可不怕他,嗤道:“怎的,你同皇长孙有仇?”
长钦将短刃入鞘,从梁上跳了下来,翻了个白眼:“关你何?事?”
“行了。”再说下去两人又?要不欢而?散,容栀打断了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长钦这家伙,只告诉了她秦府有他必须去取的东西。如今看来,似乎与先皇太子一脉,有些恩怨。
只是她不知,长钦找谢沉舟,到底是为恩,还是为怨。
小娘子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容栀有些头疼,捧着姜枣茶啜饮几?口后,她才幽幽道:“我自有法子让你进去。你行事谨慎些,别暴露了身?份。”
然而?长钦没想到,容栀说的法子竟然是这样。
……
临洮城内,通往秦府的巷道上,装饰低调的马车笃笃地驶过。马车内却没有这么平静。
长钦快要炸毛了。
他发髻上插满五颜六色的簪钗,长钦欲伸手去扯,却痛得他龇牙咧嘴。
“这都什么东西,我的头发!”
可他刚举起手,身?上那件丝绸中衣便不听话地往上滑。眼见快要走光,他又?手忙脚乱地去扯衣摆。
看着这副滑稽样,流云简直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直流:“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一个人乐还不够,她拍了拍容栀的手,指着长钦嘴上的口脂:“小姐,你快看他!”
容栀弯了弯眼,周身?冷淡的气息也散了不少。
长钦耳根简直红透,气呼呼地质问容栀:“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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