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绪上头的镜流显然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
放完狠话的下一秒,浑身酸疼的小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重重跌了回去,大张的嘴啃住了小窝的柔软底部,绒毛沾在了他的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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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关注小蛇的飔风见到镜流这般狼狈的模样,闷笑了一声,但突然,飔风身体一僵。
看着更加生气的小蛇,他欲盖弥彰似地咳了两声,用尾巴赶忙把气得浑身颤抖的镜流拢入了怀里。
但因为吃醋的飔风,而遭受了无妄之灾的镜流并不领情,他摆动着麻木又酸胀的尾巴,咬着牙翻出小窝,一步一停地蠕动到了角落里。
委屈地吹了吹自己尾尖被红肿的肉撑开的鳞片,镜流盘成了一团,留给飔风一个冷漠的背影。
飔风慌了神,突然回想起小蛇曾经与他冷战的记忆,不愿再受此冷待的眼王赶紧游到了镜流身边。
镜流察觉到了他的到来,但不想理蛇的他直接把头塞进了尾巴下边。
而飔风探向镜流颈部的尾尖,直接戳到了小蛇本就遭受重创的鳞片之上。
“嘶!!!”
顾头不顾尾的小蛇疼得瞬间飙出眼泪,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随后,在飔风心虚至极的注视下,镜流把眼泪蹭在了自己的背鳞上,可怜兮兮地叼住了自己的尾巴,一扭一弹地从飔风身边擦过,直直地往巢穴门口爬去。
这条蛇准备离家出走。
只是飔风的反应很快,他一口叼起了镜流,把泪眼婆娑的小蛇,放到了自己身体圈定的临时小窝里。
*
飔风又是道歉又是许诺明天带镜流出门玩水,附带捕获两条鼠蛇作为赔款,好容易才把抽噎的小蛇哄得平静了下来。
“所以,我是比笛悦重要的蛇,对吗?”
在困得脑袋直点头的镜流即将拥抱梦境之时,飔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话,直接让镜流彻底清醒了过来。
冷漠地看着自己的面露期待的伴侣,实在委屈的小蛇突然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在飔风瞬间转为惊恐的目光下。
镜流将头趴在自己的腹鳞处,压抑地哭了起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委屈至极的镜流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话,向飔风寻求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飔风为自己的一时之气付出了代价,伤心的镜流已经连他的解释都不愿意听,只是自顾自地哭泣。
用尽手段都无法让小蛇重新开心的飔风,看着镜流重新回到角落的自闭背影,焦头烂额的他后悔了。
“都怪我!”抱怨了自己一句,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遇到小蛇有关的事情时,自己都会失控的飔风懊恼地用头撞了两下地面。
巢穴发出了地震般的闷响声,或许是撞击令脑子里的水都晃了出去,片刻后,重新收拾好心情的飔风看了看镜流。
“镜流,别哭了,你已经在发抖了……”
在小蛇抽抽搭搭的哭泣声中,已经记不得笛悦是什么蛇的飔风,试探地靠近了浅灰色的蛇球。
镜流扭过了身体,不想理他。
面对根本不想理睬自己的小蛇,飔风落寞地垂下头。
但与他所想的镜流还在生气这一事实不同,被伴侣三番四次询问他在自己心中地位的小蛇正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没给飔风多少安全感?
想到这儿,镜流心中天大的怨气也消散了,他悄悄转过了身。
“飔风,我,我也有错,我好像从没告诉过你,镜流最喜欢的蛇就是飔风,没有蛇能比得过你!所以,下次不许这样了。”
飔风惊喜地抬起了头,看着不自在的小蛇,他重重点了点头,用尾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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