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坐上了长平公主的马车。
再一次一起吃饭,也就再一次加深了一点互相了解。
离开酒楼包间,长平公主准备上车回宫,结果在酒楼大门口让一个横着长的椭圆形胖子给堵住了。
不得不说,这胖子往大门当中一战,马车要出入必须撞到他。
风泽扫了眼满脸堆笑的掌柜,轻描淡写道,“看来这酒楼是贵妃的产业。”
掌柜依旧满脸笑容,没有否认。
风泽看向眉头紧皱的长平公主尚文豫,“那是谁?”
伺候尚文豫的女官开口了,“回书公子的话,这是殿下的表弟。”悄悄看了眼公主脸色,她大着胆子道,“原先的驸马乃是殿下的表哥,与这位是一母同胞亲兄弟。”
提到死去的驸马,尚文豫不仅不上心,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愤怒,风泽有了谱,接着问女官,“前驸马是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门口的胖子顿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有没有良心!要不是因为你,我哥能死吗?”
风泽不为所动,只是望着女官,“怎么回事?”
女官低下了头,“前面那位驸马要纳妾,公主不许,就回到自家跟……”她嗫嚅半天终于吐了三个字出来,“马上风。”
风泽都一愣,“哈?”
尚文豫猛地仰头,深吸口气,破罐破摔,“还是我打上门,他情急之下马上风了!”
风泽哈哈大笑,比了个大拇指,“公主实乃英雄。”说完便大步冲着胖子走去。
那胖子连续退后好几步,大吵大闹,“污蔑!胡说!我哥是让你气死了的!无人替我哥伸冤!”
风泽上前,一把掐住胖子的脖子半边……要不是他手大,连这胖子半边脖子都捏不住。不过捏半年又捏半边的好,这么硬拉起来,胖子也会更为难受。他轻声道:“直视我。”
胖子回过味儿来便已然双脚离地,卡着脖子他喘不过气,更抖若筛糠。
至于转脖子,他就算想也根本做不到!
风泽意识到了自己强人所难,便再次回头问女官,“公主还有别的表哥表弟什么吗?”
女官精神一震,忙道,“有的!”
风泽点了点头,看来弄死弄疯也没什么关系,他再次看着那开始翻白眼的胖子,然而隐约骚气传来,也没了耐心,“下次再对殿下无礼,我就捏断你的脖子。”说完,他把胖子往边上一甩。
胖子倒飞出去,砸在地上,发出了“实心儿”的闷响。
风泽回到尚文豫身边,不止几位女官,就是负责守卫的十位禁军都满面笑容。
他也笑了笑,然后向公主道,“路障没有了。”
尚文豫眉眼弯弯,“谢谢你啦。”
等风泽与尚文豫他们一起离开并走远,站在原地的掌柜才摸了摸额头汗水,赶紧招呼手下去给贵妃娘家报信儿。
话说贵妃娘家开的酒楼,自然是只招待贵客的。
楼上若干包间其实只有一间有客人,偏偏客人们还把酒楼后院里这点小风波看了个满眼。为首的那位更是直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贵妃越来越不讲究了。”
而风泽与长平公主在宫门口分别,他没事儿一样带着亲兵小哥家去了。书家接到赐婚圣旨,正一片欢腾,只有书衡与书敏高兴得稍微有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