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家将军带回去!”
“是!末将领命!”
一群将士的热血被皇帝压了下去,众人的眼里都是对箫国的憎恶与仇恨!他们的军师,竟然就这么被箫国的人杀了!
韩季青策马飞奔,他在回到大营时几乎跪在地上。
蒋爽搀扶起来后他踉踉跄跄地往营帐跑,他多希望此时能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自大帐走出来,略显呆板的神色拧着眉问他,“哥,什么事这么急?不如来陪我喝酒。”
“将军!”
蒋爽被人挥在地上,他刚想跟上去,就瞧见了紧跟其后的陛下,大营里的气氛凝重沉闷,“妈的!”
总有一天他们会将萧竹月的人头挂在他们云国的帅旗上!
“季文!”看见那道身影的一瞬间什么念头都没了。
韩季青大跨步走进去,耳边一声嗡鸣,早晨还对他笑的韩季文此时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身子已经冷了,被放在他一直住着的营帐床上。
韩季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胸口插着的匕首被军医取了出来,身上还是白日里那身深绿色长袍,外面本该裹着一件狐裘。
韩季青声音哽咽,健壮的男子如同一摊烂泥跪在床边,“季文,哥来了。你睁开眼瞧瞧,哥来了!”
“韩季文!你给我站起来!韩季文!”韩季青如同疯了一般嘶吼,他整个人猛颤,身后好几人想把他拉住,但又怎么拽得住。
“韩季文!哥来陪你喝酒了,季文!”
顾回舟握紧拳头,他敛去眼底的悲痛,转头看向军医。
两人到了帐外,军医道,“末将参见陛下。”
“说。”
军医一想到下午之事就觉得是自己对不住韩军师,他声音轻颤,“是,是末将!末将听着后山有些许不对劲,就往山上走了走,然后就瞧见一个人躺在山坡上。”
“那人胸口插着一支箭,末将以为是营里的将士,赶忙凑上前。中途碰见了韩军师,军师救人心切,便同我一起……”
哭腔越来越大。
顾回舟神色阴冷,“继续。”
“我们二人一同去看,那人身上插着一支箭,血流了一地,末将认识那人,他正是山上的那位传令兵!末将着急回去拿药箱,韩军师就说他先留在那里,可!可等末将再回去的时候,就瞧见韩军师已经躺在山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他痛心疾首,“那位传令兵的身上也被人补了刀。”
若不是他,若是他没走,那人说不准就不敢动手!
“匕首?”
军医忙拿给顾回舟看,“这种匕首正是萧太子身侧影卫所用。”
顾回舟一把把匕首攥住,手腕上青筋暴起,他听着大帐内韩季青的嘶吼沉默。
半晌,又听见军医说,“陛下。”
“末将与韩军师过去时,那传令兵手上好似攥着信条,但属下过后再找就找不到了。”
“嗯。”
顾回舟拿着匕首刚想走,大帐内突然传出来一声蒋爽的惊呼,“这,这嘴里有东西!”
一把撩开营帐的帘子,顾回舟就看着韩季青伸手掰开韩季文的嘴,从中扯出一张字条。
韩季青面上没有血色,在看到字条上模糊不清的字迹时已经说不出话了。
【韩将军,可想知道皇姐在何处?不如去信问问,看皇姐还在不在云国京城。】
是萧竹月。
“欺人太甚!”
蒋爽也看到了,他拧眉,“长公主再如何也是他皇姐!将军先放宽心!韩军师既然不想让将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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