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辛夷轻轻拍着绵绵的后背,低笑着问他:“没给孩子安排婴儿房,你打算把她安置在哪儿?”
徐鹿鸣原本想说给放在空间里,一想到家里现在有下人,不大好凭空消失一个人,环住姜辛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木兰,我们去空间好不好?”
“不好。”姜辛夷舒服地靠在徐鹿鸣怀里,捏他偾张的肌肉,“我话都吹出去了,你来京城的第一晚不整出点动静来?”
“那我把孩子抱给爹娘。”想起姜辛夷在茶楼说的话,徐鹿鸣脸上染起一层薄红,起身将孩子抱去给了赵二娘。
回来便急切地吻住姜辛夷。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他们这别了大半年,都能再重新谈一回恋爱、成婚了。
“老爷夫郎,要备水吗?”
徐鹿鸣刚脱掉姜辛夷的衣裳,外间传来的声音吓得他瞬间拿棉被将人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是回春,你紧张什么?”姜辛夷听出问话的是谁,瞧着徐鹿鸣分外不解。
徐鹿鸣脸红得都快冒烟了:“他怎会出现在我们房内?”
办这种事儿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简直能把他吓痿好吗!
“屋里有个小门,是专供下人行走的。”姜辛夷解释了一句,朝他们吩咐道,“备一些吧。”
“他们晚上是不是还要睡我们旁边?”徐鹿鸣忽然想起白日里两个哥儿来房里的场景。
姜辛夷点头:“他们住在左右两边的偏房,我们这儿有个什么动静也能及时察觉。”
“不要!”徐鹿鸣瞬间不干了,“让他们去别地儿住吧。”
就偏房那跟屏风似的门能挡住什么声音,怕是私房话都叫旁人给听了去。
“就算是有声音那也是我的声音,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姜辛夷好笑。
徐鹿鸣在床上跟个闷葫芦似的,从不讲那些荤话,有时候姜辛夷拿话刺他,他也不吭声,只是一味地使劲。
“不要!”徐鹿鸣摇姜辛夷肩膀。
他受不了旁人听到姜辛夷的一点声音,哪怕是同性也不可以。
“好好好,我让他们去厢房睡可以了吧。”姜辛夷差点被他给摇吐。
徐鹿鸣还是不放心,重新吻住姜辛夷的时候,都用空间把声音收住。
“徐鹿鸣,你太紧张了。”两人太熟了,熟到一丁点儿不对劲都能察觉到。
徐鹿鸣脑袋发胀地在姜辛夷肩颈蹭了蹭:“不行,木兰,我放松不下来。”
两人本就大半年没见,再加上屋外还有人,徐鹿鸣整个处于高度紧张中。
“那让姜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姜辛夷的手撑着徐鹿鸣的肩膀,手指在他身上轻点。
徐鹿鸣居高临下地任由姜辛夷一寸一寸地检查,刚开始姜辛夷还很正常,到后头什么稀奇古怪都出来了。
弄得徐鹿鸣又难受又舒服,一夜都在跟姜辛夷说:“要坏掉了。”
“……确实要坏掉了。”姜辛夷被抵在床边,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想跟徐鹿鸣接吻都得费老大劲儿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徐鹿鸣委实好凶悍。
“……”
翌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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