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给她丢了一个遗忘咒。
至于这个咒能不能起效,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晚上,一家人在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其间徐鹿鸣给绵绵夹了些菜,小姑娘呆呆地看了他几眼,没有拒绝地拿勺子舀起来,嗷呜一大口塞进嘴里。
徐鹿鸣发现他姑娘吃饭太有意思了,不管勺子里的饭有多少,总之要一口塞进去,再闭着嘴巴慢慢地嚼。
徐鹿鸣问姜辛夷:“哪儿学来的这样吃饭?”
姜辛夷给徐鹿鸣夹了些他喜欢的菜,慢慢跟他说:“刚开始学吃饭的时候,拿不稳勺子,勺子里的饭老撒得到处都是,刚开始还生气丢了勺子拿手抓,后来见我们锲而不舍地让她用勺子,不知怎么就无师自通一口吞的吃法。”
“……啊?”绵绵见两人不停地看着她吃饭,以为两人要吃,从自己碗里舀起一勺喂他们。
徐鹿鸣被她可爱到,又给她夹了快她能吃的菜,夸赞道:“绵绵真乖!”
坐在圆桌下守方的曹家二老,瞧见徐鹿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向一样在给姜慕荷夹菜的曹俊虎看过去。
想到他们要不了多久,也是一家三口了,心里欢喜。
只这欢喜之下多了抹忧愁。
上到京城,他们是婆家人,老住媳妇娘家不太好吧。
可单独出去过,曹家二老瞧着这雕梁画栋、奴仆成群的宅子,很有自知之明,他们置不起这样气派的宅子。
媳妇现在怀孕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在娘家比跟着他们这对无用的公婆强多了。
这会子老两口心里忽地就后悔了,早知晓他们就不来京城了,没有他们,曹俊虎和姜慕荷怎么都好安排。
有了他们倒叫人犯起难来。
“亲家公,亲家母,尝尝这个。”赵二娘察觉出曹家二老的拘谨与局促,将一叠山海烩置于他们跟前,“这菜有山里的物什有海里的物什,可鲜了。”
曹家二老愈发拘谨。
他们连吃食也做不了这般精细的。
“你们也学我们一样别客气。”赵二娘笑道,“我们这也是托了木兰的福,才能有这般光景呢。”
她如此一说,倒叫曹老二老想起,这是徐府,不是姜家。是徐鹿鸣的宅子,不是姜家的宅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二娘和姜大年也与他们一样,是寄人篱下依人门户。
这般一想,曹家二老那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情绪稍微好上许多。大家都一样,就不显得他们那么例外了。
“赵姐姐,这菜我尝着跟我们乡下的菌子烩差不离,正好这次上京带了不少菌子,改明儿我做来给你们尝尝?”没那么紧张后,曹大婶死活张不开的嘴,也逐渐能说些话了。
赵二娘连忙应着:“诶,好嘞,离乡太久,我就馋家里这一口味道呢!”
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人,双方很有话聊,很快便聊到一处去,把那些烦恼暂时抛之脑后。 w?a?n?g?址?F?a?b?u?y?e?ì???ù???ē?n???????????.??????
吃完饭,徐鹿鸣安排好弟弟妹妹和一群手下,洗漱完回房,姜辛夷正抱着徐鸿雁躺在床上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拍背哄她睡觉。
可能白天睡了一觉,她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双大眼睛正聚精会神地乱转,瞧见徐鹿鸣进来又去瞧徐鹿鸣。
徐鹿鸣见状,主动拿奶瓶去冲了点奶粉过来,绵绵吃了饭玩了有一会儿,这会儿肚子刚好有点饿了,瞧见奶瓶爬过来抓住,叼着吮吸。
刚开始,她还挺有精神,吃得很有劲,吃着吃着困劲上来,往姜辛夷怀里一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奶瓶都是徐鹿鸣给她取的。
“可算是哄睡了。”徐鹿鸣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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