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卧室在哪儿,徐鹿鸣悄悄放了只蜜蜂出来,让它去嗅姜辛夷身上灵泉的味道,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唔——”
刚把孩子放在床上,这孩子可能终于睡饱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爬了起来,瞧见徐鹿鸣愣了愣,眼珠子滴溜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见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又重新看着徐鹿鸣。
徐鹿鸣见她没哭,想到姜辛夷信上经常说她找自己的话,戳戳她睡得红扑扑地脸颊,问她:“绵绵,还记不记得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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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徐鸿雁对这个词很熟悉,但对徐鹿鸣这个人不是很有记忆了,毕竟都过去五六个月了,她天天找爹也只是心里的一种执念罢了。
不过她对徐鹿鸣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有种很想亲近的举动。
徐鹿鸣耐心跟她解释:“是啊,绵绵不是天天找爹爹吗,现在爹爹来了,不认识爹爹了?”
徐鸿雁睁着大大的眼睛瞧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是没有听懂徐鹿鸣的话,还是听懂了不愿意接受。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伺候姜辛夷的妙手回春领了赏钱回来,见徐鹿鸣在房里,行了礼道了声。
徐鸿雁瞧见熟悉的人,骨碌一下从床上梭下去,床边有姜辛夷置的便于她下地的榻子,她三两下下了地,跑到妙手回春腿边躲起来,悄悄看他。
徐鹿鸣见到她的举动,如雷劈般分外受伤。
完了完了,女儿不认识他了!
“……”
“你不是天天嚷着要爹吗?”
“现在你爹来了你又不认识了?”
傍晚,姜辛夷下值回家,瞧见受了天大委屈,坐在椅子上,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徐鹿鸣,把徐鸿雁抱过来问她。
往天跟个小话唠似的,嘴巴嘚吧嘚吧说个不停的孩子,今日不知为何,死活都不开口。
知女莫若父,姜辛夷一看她这样,对徐鹿鸣笑道:“没事儿,她在害羞,你多跟她玩儿,等她对你熟悉就好了。”
“她不是害怕我吗?”徐鹿鸣将信将疑。
“你自己下的种,你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她都快无法无天了,她能有害怕的情绪?”姜辛夷好笑。
丁点大的人就敢朝别人吐口水,敢捡石头砸人,她要是真害怕徐鹿鸣,就该对徐鹿鸣又踢又咬,还会自己躲起来?
徐鹿鸣闻言,蔫儿一天的情绪,终于抖起来:“不是害怕就好!”
他凑到姜辛夷身边,瞧着他怀里的小姑娘笑了笑:“绵绵,以后爹爹天天陪着你和阿爹,好不好。”
小姑娘自顾自地玩着手指。
徐鹿鸣没再受挫,半圈着姜辛夷,嗅着他身上的兰花香气,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竟然有点儿紧张地问他:“老婆,想我了没?”
姜辛夷抬眸,瞧见徐鹿鸣那张又长开了一点,剑眉星目,愈发俊俏的脸,微微仰头去吻他:“你说呢?”
日思夜想的吻在现实中真实在发生,徐鹿鸣压根没空想旁的,衔住姜辛夷的唇,与他唇舌交缠地深吻了一会儿。
吻完,这才发现姜辛夷怀里的徐鸿雁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正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俩。
徐鹿鸣的脸一下就红了。
姜辛夷也难得不自然了下。
“绵绵乖,当什么都没看见哈。”徐鹿鸣曲起食指勾了下她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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