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放心,今天是我办事不对,孩子我带回去教育,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还请二哥大人大量。”杨睿安赶紧再自己倒上,自己喝光。唐誉刚刚那番话已经很给他们杨家台阶了,面子里子都给,这时候说白洋什么,都和说唐家什么没区别。
唐爱茉也不开口了,家教不允许她吵架,一切态度都在表情上。
杨睿安赶紧又敬她一杯:“三嫂,是我教子无方,还请你多多包涵。等三哥回来,我做东,亲自拎着儿子当面致歉。”
话已至此,杨睿安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等着唐家下逐客令。他径直走向杨依明,脸色铁青的:“看看你干得好事!”
“我……”杨依明从来没这样失态,半晌都找不回理智。可是关键时刻,他也分得清孰轻孰重。不等父亲给他提示,他主动转向了白洋。
“抱歉,刚刚是我太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为我的无礼表示歉意,希望你和唐誉……能够原谅我。”杨依明心里真悔,给家里闯大祸了。
“还有,我和唐誉的那个婚约本身也不作数,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杨依明开始查漏补缺,“我祝你和唐誉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此时此刻杨睿安能做的唯一选择,就是尽快带儿子离开。快速转移唐家的目标,降低怒火才是正经事。两家人世代交好,可这事也可大可小,所以杨睿安再次致歉,还亲自和白洋说了声,便带着杨依明离开了酒庄。
等杨依明一走,白洋还沉浸在他和唐誉的拥抱余韵里。在爱面前他确实会怕,但最怕的是不爱了。陶文昌说得没错,他和唐誉都是恋爱脑。
“先入座吧,咱们别站在门口说话。”陆卫琢穿着高领黑色短袖,又看了一眼送白洋进来的谭玉宸,“你也进来。”
“我不了,我车里还有人。”谭玉宸刚才也是提心吊胆一路,生怕咩咩半路夺门而逃。他可太了解唐誉的家人,今天咩咩要是逃了,那就完大蛋了啊!现在人已经成功送达,谭玉宸满脑子都是车上的屈南,既然少爷那么介意屈南的存在,他打算去探探虚实!
“随你吧,你自己在酒庄里玩儿也行。”陆卫琢说完对侍者点了下头,双开木雕门再次关上,这次都是自己人。
“来,你坐我旁边。”既然是公布关系,唐誉肯定把白洋安排在邻座。他拉着白洋的手一路走来,还以为白洋会因为紧张而放开他,可这一回,白洋带有薄茧的手并没有松开。
存在感极强地反握着他,像可燃冰。
从酒庄外走到里面,白洋已经做了几百次的深呼吸,再走到唐誉给他安排的座位,他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比赛那天。参赛年龄太小,身边都是比他高的大孩子,白洋看着不断调整、上下浮动的横竿,脑海里一片空白。
现在他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但他不能再逃避。
坐下去那一刻,白洋的呼吸和反应又回来了,开始平稳地呼吸。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唐誉摸了下他的右膝盖。
“嗯。”白洋就朝着他点点头。但又一想,糟糕,自己没带礼物。第一次见对象的家长,空着手,自己这么精打细算的人怎么会把这个忘记?
“这是我妈妈,唐爱茉。”唐誉首先就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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