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想明白这个问题了,但却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卓雨乔深吸了一口气,同样平静地坐到赵凛生对面,开始为自己的混乱找另一个借口,“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是他。”
赵凛生不打算跟她在这个问题上聊什么,从口袋里拿了烟盒出来,“你要留在这吃饭?”
“爸叫我过来的。”
赵凛生轻吐出一口气,淡淡看她一眼。
卓雨乔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都叫了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也正常。”
赵凛生沉默地吞云吐雾了一会,然后才说:“得改了。”
“……”
今年的年夜饭还是一如前些年,人没有变,桌子上的菜也没有变,一模一样的十六个菜。
赵行山今年已经六十五了,但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带给赵凛生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变过。
“什么时候离的婚。”赵行山说话的语调同样没有什么起伏。
赵凛生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嚼完才说:“很早之前就离了。”
卓雨乔对赵行山这个名义上的公公向来都是十分敬畏的,只不过是畏远远大过于敬。她反正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尤其是像今天这种情况。
赵行山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方巾按了一下嘴角,看向赵凛生,“当初婚事是你自己做的主,就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赵凛生又夹了一块鱼肉,一直没有去看赵行山,“离婚是我的选择,结婚不是。”
“啪”的一声,赵行山突然拍了一下餐桌,发出一声闷响,声音不大,威慑力确十足,原本安静的环境变得更加死寂。
“赵凛生,我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讲话的?”
三十四岁的赵凛生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这句话。
赵凛生放下筷子,用跟赵行山如出一辙的动作用方巾按了一下嘴唇,然后看向卓雨乔,“你是怎么来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卓雨乔求之不得,点了点头,又看向赵行山,“伯父,那我先走了。”
赵行山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只摆了下手。
卓雨乔姿态从容却又脚步匆匆的赶紧离开了。 网?阯?F?a?布?Y?e?ⅰ????????ě?n?2???2????﹒???o??
餐桌上只剩下了赵行山和赵凛生父子两人。
“您没教过我。”赵凛生回答了他刚刚说的问题。
赵行山似乎不想跟他讨论这么幼稚的问题,不耐烦地蹙着眉,“复婚或者再找新的你自己拿主意,这次一年内必须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我生不出孩子的。”赵凛生淡淡地说,“我喜欢男的,我是同性恋。”
赵行山猛然转头看向他,长臂一挥掀掉了饭桌上的几个碗碟,站起来用手边的拐杖指着赵凛生的鼻子,压抑着怒火问:“你说什么?”
赵凛生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耳朵有些耳鸣,但他还是说:“我是同性恋,天生就喜欢男的,对着女人硬不起来,治不好的。”
赵凛生头一次对着赵行山说出这种话,心里头像豁开了一道口子,又疼又爽。
赵行山握紧了拐杖,经历了暴怒忽然冷静下来,“没有什么治不好的,之前能治好,现在也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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