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勤无语,“那人家也听得到啊。”
“她听不听得到重要吗?”赵凛生继续理直气壮。
汪勤彻底无话可说了,干脆闭上了嘴。
进了电梯赵凛生又突然说话了,“你是要把这花插在那个花瓶里?”
汪勤“嗯”了声,知道还问,肯定又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
“倒是挺配的。”赵凛生如此评价。
“……”
汪勤也不知道这花瓶和花到底是怎么惹着他了,至于让他这么在意,不会是哪天嘴巴特别贱的时候被人用花瓶砸过吧?
很有可能。
赵凛生平时嫌他话多,但他现在不说话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不讲话?”
“嗯?”汪勤装傻,转头朝他露出一个笑,“我这不是在听你讲吗?”
赵凛生看了他一会,转过头也不说话了。
到了家里,汪勤把东西都先放到了玄关,回头赵凛生也已经走了进来,随手把门也也带上了。玄关顿时就变得十分拥挤,汪勤于是直接脱了鞋往里些腾出了一些空间。
家里只有一双汪勤自己的棉拖鞋,上次赵凛生来是直接穿鞋进来的,虽然又要拖地,但也总比让赵凛生穿他的鞋要好,而且赵凛生估计也不会愿意。
但这次赵凛生直接问他:“没有鞋换吗?”
汪勤看了眼自己的那双鞋,“只有我常穿的那双,要不哥你还是穿鞋进来吧。”
赵凛生低头看他简陋的鞋架,说,“那不是还有双吗?”
那是双凉拖,前头缺了一块的,汪勤自己都好久没穿过了,但一直都没扔。
“那个坏了。”汪勤说。
但赵凛生没反应,站在那一副没有拖鞋就誓死不肯进来的架势。
又抽什么风了这是?
汪勤在心里默默叹口气,“哥你要不介意的话穿我的吧,我还有双洗澡用的拖鞋。”
赵凛生盯着他那双蓝色鲨鱼拖鞋看了一会,然后把鞋穿上了。
汪勤松了口气,“哥你稍微坐会,可以看会电视,我去做饭。”
“嗯。”
汪勤穿完鞋出来,赵凛生正站在那张吃饭的桌子边,已经脱了身上的大衣,手里拿着他买的其中一束花。汪勤把棉服脱了,走过去挂在椅子上,他里面是件蓝白色横条纹的毛衣,已经穿过了两个冬天,领口都已经有些松了。
“挺好看的呀。”汪勤看着赵凛生手里的花说,“红色多正啊。”
赵凛生抬眼看他,“修一下可以看。”
“哥你还懂这个啊?”汪勤饶有兴致地问。
赵凛生没回答他,而是问他,“有剪刀吗?”
“有。”
汪勤去电视柜下面拿了给他,这把剪刀更不知道跟了他多少个年头了,是那种老人家通常用来裁缝用的老式剪刀,下面剪刀刃虽然已经生了些锈,但还是很好用的。
赵凛生接过剪刀先试着操作了两下,然后才开始拆花的包装袋。
“哥那你慢慢弄。”汪勤则提着买的菜进了厨房。
今天的菜都不麻烦,鱼也是超市工作人员处理好了的,汪勤把饭蒸上就开始备菜了。
他正切着莴笋的时候赵凛生突然在背后敲了敲厨房的门,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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