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个花瓶。
汪勤把厨房的玻璃推拉门拉开,问他:“怎么了哥?”
“我装点水。”
“噢。”
厨房不太大,但也不小,汪勤一个人在里面的时候如鱼得水,非常自在,等赵凛生一进来就感觉整个空间都被压缩了。
好在赵凛生接了个水就出去了,汪勤又开始忙起自己的来。
汪勤做小炒肉的时候被辣椒呛到了,回头咳了两下,正好看到赵凛生低头去看手机,餐桌上赫然多了束花。
挺好看的呀,花和花瓶都是。
汪勤在心里又想了下,然后又回头去专心炒自己的菜。
等他再回头看的时候,赵凛生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汪勤做完汤端出来,看到赵凛生正一脸正经地看着他平时看的八点档,里面男女主角正抱着相互哭诉。
“哥,饭好了。”汪勤叫他。
赵凛生把电视关了走过来。
“很好看啊这花。”汪勤故意说给赵凛生听,“感觉放束花是不一样,整个屋子都变温馨了。”
赵凛生看了他一会,像是对他的话默认了,然后“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汪勤心里突然就舒服了。
两人面对面地坐下了,汪勤有点冷,本来想把棉服直接穿上,但低头闻了下自己身上的油烟味后,便抬手把自己的毛衣脱了。
他里面是件灰色的保暖衣,有些贴身,他捋了把自己已经有些略长的头发,伸手去拿自己的棉服,抬眼时却正好看见赵凛生正看着他——他眼窝有些深,瞳仁漆黑,跟人对视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有种被侵略感。
汪勤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对劲还是真的是赵凛生的眼神不对劲,反正就是……很不对劲。
不对劲到汪勤突然想起来他们俩是之前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
意识到这点的汪勤狠狠打了个激灵,赶紧把衣服穿上了。然后又不知道在找补什么似地说了一句:“有点冷。”
赵凛生垂下眼,拿起筷子夹了片莴笋,没再看他。
汪勤松了口气,也吃了起来。
没吃两口,赵凛生突然又问他:“你不是买了酒吗?”
汪勤愣了下,“哥你要喝酒吗?你不是还要开车吗?”
赵凛生没回答其他,只说:“可以喝。”
汪勤本来买了是要自己一个人喝的,让自己喝醉那种,但显然今天没机会了。
但赵凛生既然提出来要喝,那就还是得喝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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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勤拿了两罐过来,自己先打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往下,他夸张地倒吸了一口气,龇着牙说:“好冷。”
赵凛生很熟练地单手开了易拉罐,十分平静地喝了口,然后又不太明显地皱了下眉,看了看手里的易拉罐。
汪勤了然地问:“杂牌子啤酒,买一送一,是不是不太好喝啊?”
赵凛生点了下头,又喝了口,说,“可以喝。”
汪勤笑了下,吃了两口菜,又喝了口。
一罐酒下肚,汪勤的话就多了起来,“你说这酒又不好喝,为什么会越喝越上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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