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越哪里舍得责怪,若是他,也会觉得被冒犯。
马车已经走远,彻底远去前,江含音似乎听到了丁三郎愤怒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疯了吗?”小姑娘回忆刚才,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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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追她马车做什么,丁家和她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难道丁夫人没和他这儿子说明白?
宋铭越双手倒插在袖子里,淡声道:“是想找你要个说法吧。毕竟他早把你当囊中物,如今落空,恼羞成怒也正常。”
“我又不是一件东西!”江含音呸了一口。
凭什么他们丁家想怎么拿捏怎么拿捏,如今在闹市又做出这样的举动,传出去,她名声还要不要了!万一在连累到宋家姐妹的声誉,她真的要以死谢罪!
“你不用理会,我自会收拾他。”宋铭越知道她担忧什么,“不会有风言风语传出。”
把江含音送到绣坊,又让侯府的护卫把绣坊四周守了个密不透风,他这才折返。
丁三郎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得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带到他跟前。
方才被突破防护的几名护卫跪在地上请罪:“属下失职。”
宋铭越冷冷扫了他们几个一眼,不用开口,护卫们自去领罚。
丁三郎被堵着嘴,死鱼一样被摔在地上,用凶狠地眼神死死盯着宋铭越。
外人没能看到刚才马车里的光景,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宋铭越和江含音的亲密,在他撩开帘子那一瞬,两人几乎都要脸贴上脸了!
可任凭他眼睛睁得再大,也没法骂出一个字来。
宋铭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丑态,审视的目光宛如无形的利刃,一下一下狠狠扎在丁三郎的血肉里,把他骨子里的高傲都快全给剜了个干净。
“即便是你父亲,也不敢在我跟前撒泼。”宋铭越欣赏够了般,终于收回目光,啜着笑轻声说话。
丁三郎瞳孔瑟缩了一下,下一刻依旧梗着脖子,脖子青筋都狰狞凸起,对他恨得想要一口咬过去。
宋铭越见他也憋得难受,好心地蹲下身拽掉少年嘴里的帕子。
新鲜空气忽然大量涌入,丁三郎呛得大声咳嗽起来,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只虾米。可在他刚缓过来的时候,便对着面前的人破口大骂:“好一个威远侯,好一个义兄!你们私下做的尽是罔顾人伦的龌龊事!”
宋铭越剑眉微挑,抬脚直接对着他肚子就踹了过去。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丁三郎再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五官都痛苦的扭在一块。
“所以,你不是她的良配。”宋铭越冷笑一声,“这一脚不是我恼羞成怒,而是替她打你这个口不择言的东西。你不过是看了表面,便出言诋毁她,对她的真心可见多少。当街不顾她的声誉拦车,闹事中直呼她闺名,究竟是谁在行叫人不耻之事。我再龌龊有私心,也决计不会拿她名声来冲动行事。更何况,你算个什么东西,又是用什么身份来当街闹事?你母亲算计她,羞辱她,你亦不遑多让,真不愧是丁家人。”
本还不服气的丁三郎在听到母亲算计羞辱几字时,脸上写满了错愕。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江含音羞辱他母亲在先?!
第92章
事情从第二个口中说出来,便有了天翻地覆的反转。
丁三郎神色略显呆滞的望着宋铭越,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宋铭越奸诈冷酷,素来最会血口喷人,信不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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