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到他,连礼都不曾让他行,就叫人搬来椅子赐座。
宋铭越推辞一番,在皇帝的坚持下坐了,捡着重要的跟皇帝说一一来说,说到有人借此机会算计三皇子的时候,皇帝就没能压下怒火,摔了一个镇纸。
“折子送来的时候朕就恨不得抄了这些人九族!”皇帝气得直咻咻地喘气,“算计老三,不也是想嫁祸太子,到时候攀咬太子一句三殿下是他亲兄弟,太子也难能免责!好在有铭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哪里是有谁没谁的问题。
不过是达到了皇帝的预期,足够置那些人死地,除去了他心头大患罢了。
相比于皇帝克制的欢喜,宋铭越用词亦十分克制:“若不是在臣亮出身份后,他们依旧敢拔剑刺来的事,臣以为这中间还有什么误会。”
提够了三皇子受的苦,他也不能让自己白白受伤。
皇帝点头夸赞他英勇之余,立马传唤太医,由太医认定伤情,确实被人正面袭击后即刻有让开私库赏了一堆滋补药材和上好的金疮药。
在宋铭越离开,皇帝忽然提起贵妃那个侄女:“她见了贵妃久跪不起,说是耽搁了你的差事,罪该万死,哭的梨花带雨,朕瞧着亦十分可怜。且也看她知道轻重,铭越就原谅她一次。”
此事已经过去两个余月,居然还能旧事重提,势必是他离开京城后贵妃搞的鬼。
宋铭越对贵妃的小心思厌恶极了,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陛下严重,若不是陛下提起,臣都不记得这事了,贵妃娘娘和她的侄女倒是感情十分好。刚才进宫的路上遇到礼部的人忙碌,似乎是为两个月后的选妃?”
既然说起后宫的事,他提起选妃也不是什么突兀的问题。
皇帝点头:“礼部那群人,巴不得给朕找事干,这几年天灾人祸的,朕哪里有心思选妃,已经跟他们说了一切从简不必兴师动众。怎么还是闹得沸沸扬扬!”
“他们是按着祖宗规矩办事,为陛下着想。若是陛下想要简办,其实指定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家也无不可,南边的事发,指不定还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做什么胆大妄为的打算。”
他温声劝谏,皇帝双眼一亮。
这话可算是说对了他的胃口。
一来能立他的贤名,二来后宫有新鲜人取乐自己,没有比这个更叫他满意的了!
“铭越说得极是,礼部那群老家伙能有你一般通透,朕也不至于每次和他们说话都精疲力尽。”皇帝哈哈哈大笑。
话到此,宋铭越站起身拱手告退:“陛下谬赞。臣离镇抚司许久,史啸方才说积压了不少案子,臣先告退。待犯人押送到京,再将所有证词证据整理为案,呈交陛下。”
皇帝摆摆手:“明儿就中秋了,你先好好在家中歇两日,陪陪你母亲。”
如此一来,宋铭越又是场面话说几句,谢恩后才从皇帝那儿离开。
他前脚刚走,皇帝脸上的笑就不见了,喊来太监总管说:“这些天贵妃要是过来,就不必见了,天天都是说她侄女如何,那朕过些日子就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让人陪着她,她在宫里也不会觉得无聊总想吹枕边风!”
太监总管心尖一颤,明白皇帝这是要把贵妃的侄女直接纳进宫。
可贵妃一心想要把侄女弄进宋家啊。
贵妃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气得昏厥过去!
解决了想给自己塞女人的事,宋铭越走出宫门时吐出一口浊气,但还是给贵妃的蠢恶心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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