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月咬咬牙,瞪了过去,“我,我那是大大方方的看好不好,怎么了?我看自己男人的腹肌都还要收费吗?”
陈勋庭登时笑了出来,眼神间刚才似有若无的凉意早没了踪影,盯着脸通红的媳妇儿走了过去,“不收费,但是……你也得还回来一些甜头才行。”
“你想要什么甜……唔……”
后面的话语被男人凶猛的态度给吞咽进去,一开始沈晚月还能顺着他配合的吻回去,可今天这个吻,实在是过于绵长厉害了。
“你……”
她几次试着要打断,可却怎么都躲不开。
原本穿着的上衣也在不知觉间被男人顺手扔到了旁边去,身子也越发的绵软,后面干脆就被抱着到了被褥上。
“陈、唔……陈勋庭!”
丝缕缠绵间,男人终于停了下来,灼热的呼吸猛烈的打在她精巧的下巴上,似是为了仍觉得不够,再次伏下轻轻啃咬了一下才算罢休。
“嘶……疼!陈勋庭你属狗的吗?”
她吃痛的轻呼没有等来道歉,但却惹了男人似是道歉性质的一吻,就印在刚才咬下去的地方。
“晚月。”
陈勋庭再次抬头时,眼神里浓重的欲望吓住了沈晚月。
“……嗯?”
沈晚月眼神同样朦胧,还带了几分水汽,挣脱开被他压着的手腕,伸手搓了搓自己刚才被啃咬过的下巴。
“明天你现在是公司老总了对吗?”
沈晚月一怔,床上谈工作,这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情/趣了。
“可以这么说吧,怎么了?”
陈勋庭眼神笑意更深,“既然这样,公司也是你说了算,明天就先不上班吧。”
“……啊?”
反应过来狗男人什么意思后,随之便是他更加汹涌猛烈的爱/欲袭来。
说陈勋庭属狗,倒是真没有冤枉了他,今天似是忽然开了什么窍,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份大骨头,被狗男人从头稀罕到尾,湿漉漉的,等结束的时候,已经不是擦洗就能弄干净的了。
“唔……不要,我要去洗澡!”
陈勋庭无奈的说:“这会儿太晚了,怕你着凉。”
“不成。”
沈晚月抬胳膊的力气都快没了,但还是撑着坐了起来,“不洗一洗的话,我感觉自己……”
感觉自己像是被狗舔了一遍!
而且事实上,也好像确是这样。
“可我怕你冷。”
“那也要去。”
湿漉漉的,黏黏糊糊……
狗男人!
“那好。”陈勋庭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了几分歉意,“我陪你一起。”
“走……等等,我自己去。”
“要么就不去,要么就一起。”
他态度坚决,有他在,卫生间总不会太冷。
“而且你自己我怕站不稳,我只陪你洗澡,别的不做。”
“真的?”沈晚月半信半疑。
“嗯。”
诚如陈勋庭所说,他真的很规矩,粗粝的指腹打湿后,力度轻柔的帮她清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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