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沈晚月伸手,黑暗中摩挲着,捏住了男人的粗粝的手指。
他的指腹跟掌心一样,没有柔软的肌肤,仔细摩挲着只有略显粗糙的茧子。
“陈勋庭……你老实点,别……”
别玩花样。
她也不过是个刚开荤没几天的,这样一套下来,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呼气,声音沙哑的像是含了什么石头子一样。
“好,听你的。”
她只是让他老实点,却不是要他停下来。
这便好,知道这个便够了。
可是男人的手刚要落下去,却因为手腕上还缠着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陈勋庭皱了皱眉,重重吻在了她的唇角,“晚月,老实点是……像上次那样吗?”
沈晚月脸上滚烫,她知道男人的意思,颤了颤,松开了拦住他的手指。
夜色蔓延至棉被的一角,随着一声呢喃,
被角滑落到了床沿。
绣了海棠纹的被面晃了又晃。
“冷吗?”
男人话音刚落,伸手探在了她的额头,手感是湿漉漉的。
“不……嗯。”
但陈勋庭还是一把将棉被捞了起来,罩在两个人身上,不等她说完,便贪恋的将她剩下的话语全部含进了唇齿间。
再一点点嚼碎了,吞入腹中。
夜晚很长,时间但好像并不够用。
一番挣扎后,疲惫到虚脱,感觉已经快要脱水的沈晚月一把将男人推到了旁边去。
“陈、陈勋庭,你别太过分了!”
床单被单一片狼藉。
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台灯被‘啪’的打开来。
沈晚月手指缠着,揪着被角把自己裹好,“你,你,你……”
你了半天,她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该怎么说呢?
堂堂掌管数千人的炼钢厂陈厂长,平日里一丝不苟,如今却光着脊背,神色靡乱,甚至是痴缠的望着她。
这种画面,怕是外人想都无法去想象的事情,可今天晚上,都叫沈晚月一个人领教了。
她是真的领教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马上凌晨三点,陈勋庭反而是越来越精神一样。
“晚月……”
男人开了口,语气间全是方才没有褪去的缱绻温存。
“马上了。”他接着说,“很快就好了。”
他望着眼前的爱人,若不是刚才她用了力气推开自己,为防止伤了她,恐怕自己是根本不愿意退出的。
“很快是多快?”沈晚月在被窝里抱着胳膊,挑眉瞪着他,“不许再说半小时!你已经说了两次半小时了!”
黑乎乎的也看不到时间,鬼知道他说的半小时到底是多久!
“……”
陈勋庭颔首,“那……那先让我进被窝好不好?”
被媳妇儿推出被窝,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
算了,发生就发生了。
媳妇儿再让自己进被窝就行。
看着陈勋庭示弱,沈晚月犹豫了一下。
到底是寒冬腊月的,虽然俩人折腾的都冒了汗,但架不住温度冷啊。
“你……那你来。”沈晚月还是妥协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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