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陈勋庭眉眼弯起来。
他就知道,他的月亮最心软。
男人刚一钻进被窝,胳膊便揽了过去,认认真真,“这次真的半小时,不然我这样……怎么也不可能睡着的,多难受,是不是?”
他什么样?
沈晚月目光顺着被单看下去。
“……”
沈晚月绵软的手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但还是硬撑着掐了一把男人的胳膊。
“真的?”
她掐这一下,跟吻了一口似的,不疼不痒。
男人笑着,捞起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间亲了一下,“真的,你可以看着时间。”
“……信你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
于是两分钟后,沈晚月脸上滚烫,埋怨的瞪着他,“你,你也没说不关灯啊……”
男人笑着宠溺吻了吻她皱起来的眉间,“你要看时间的,不然关了怎么看?”
“……”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可恶!
一切尘埃落定,在男人闷哼声中,沈晚月顾不得害羞,应了两声后便沉沉睡去。
她真是累着了。
似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做过这么猛烈的体力活儿。
所以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等醒来时,感觉到浑身舒爽,才知道陈勋庭应该是在自己睡着时候帮忙清理过了。
甚至还过于贴心的帮她换了内衣。
至于换下来的……
想到这里,沈晚月干脆将脑袋又重新埋到了被单里去。
昨晚上一片泥泞,房间里也没有痕迹,多半是被他拿去洗了。
缓了缓后,沈晚月这才又钻了出来。
“陈勋庭?”
她试着喊了一声,发现屋里静悄悄的。
“都十一点了?!”
沈晚月轻呼一声坐起来,才发现床头柜上,又男人给自己留的字条。
上午周阿姨请假回家了,陈文杰有补习班一早走了。
陈勋庭本是没事的,但下周要去京市,跟沈立民约了今天继续练车,所以这会儿也不在。
练车?
她试着坐起来,腰间立刻便感受到了一片酸疼。
陈勋庭还是不是人啊,昨晚上闹到三点半,他倒好,精神饱满的还能去带沈立民练车。
所以果然大佬都天赋异禀?
她打了个哈欠起了床,正要打算给自己随便找点吃的时,外面门响了。
“你方向感很强,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试着再去学个挖掘机,那玩意要是学会了,也算是个技能。”
“姐夫,你可别说什么挖掘机了,我真是愁死了,这练车我倒是没问题了,路况那我是一点也不清楚,到了以后别闹了笑话给你跟我姐丢人啊。”
“不用怕,照着地图开就行,偶尔帮着跑跑腿,另外记得提前准备好行李,到时候一早我们就出发。”
“记住了,诶,我姐呢?”
沈立民探头探脑的进了屋,然后就看见了还叼着牙刷没有洗脸的沈晚月。
“……姐,你刚起啊?”
看着弟弟眼里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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