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勋庭也要回家了。
今天……
不过要说今天,还是有个高兴事儿的,比如陈松柏当着众人出丑那一幕,真是大快人心!
想到这里,陈文杰便忍不住的笑起来。
嘿嘿,不管后来怎么样,自己爽了就行。
哈哈哈。
“咚咚咚。”
“睡了没?”
陈文杰的笑容猛地僵住,最怕的事情终于来了。
打开门,陈勋庭已经到了客厅里。
“过来沙发上说吧,有些事情要问问。”
“……哦。”
陈文杰坐下后,一直低着头,脑海里回荡着那篇课文——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但惴惴不安等着批判的陈文杰等了半天也没到什么,只好小
心翼翼的抬头。
“爸,您有事儿吩咐吗?要是没事儿的话,那……我先回屋休息了?”
客厅里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陈勋庭脸色冰冷,扫了过去:“怎么?还需要我主动问?”
跟对待小儿子不同,这个大儿子不见柜材不落泪,自己稍微松懈一点,陈文杰就想蒙混过关。
陈文杰也知道混不过去了,老实巴交又坐了下来。
“爸,不是我不主动,而是我看你这意思早就知道了,是老师跟你联系的,还是……还是她说的啊?”
‘她’指的自然是沈晚月。
“下午,我遇见沈晚月送孩子去医院了。”陈勋庭沉声开口。
陈文杰立刻有些心虚:“沈天凯还好吧?”
“嗯,退烧了。”
“那就行。”
话音落地,屋里安静下来。
等了半天,陈勋庭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陈文杰想了想,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开口:“爸……”
“脱裤子。”
“……”
啊?
陈文杰再也绷不住了:“爸!你不至于吧!我虽然这次犯了错,但好歹也是十六岁的人了,打屁股这招是不是让我太美面子了。”
“……陈文杰,把你脑子里面淋淋进去的雨给倒了!”
陈勋庭皱皱眉:“你这秋裤紧成这样,能把膝盖露出来吗?脱裤子。”
“……”
“哦。”
想歪的陈文杰脸涨红着点点头,可真要脱裤子了,又不好意思起来。
算了,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好怕的。
心一横,陈文杰把秋裤给扒拉了下来,好在里面还有个四角裤衩,倒不至于真的‘坦诚相见’。
“过来,我买了碘酒,给你膝盖上上药,还有点红花油,等会儿你感觉腿上哪儿疼了,自己揉揉。”
眼看陈文杰一动不动,愣在原地。
陈勋庭再次皱眉:“揉红花油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不!不用不用。”
陈文杰哆嗦了一下,连忙坐了过来。
给自己涂药就算了,揉红花油得多难为情啊,他坚决不要!
不过,陈勋庭居然回家是要给自己涂药?
难道不应该训斥自己吗?
三两下,药上完了,陈勋庭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陈文杰的腿,这才熟练的收起那些东西。
“爸,你以前经常受伤吗?”陈文杰忍不住好奇,“怎么看你对上药这么熟练。”
“嗯,搬东西难免磕碰,再加上有时候搬重物,压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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