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经常有印子。”
“你不是厂长吗?”
“我生下来就是厂长?”
“……哦。”陈文杰挠挠头:“可我听人说过,你在炼钢厂也就干了一年车间,后来就去了办公室来着。”
“这是去炼钢厂之前的事情了。”
“之前?”
“嗯,上学的时候。”
“……好吧。”
上学的事情,陈文杰可不感兴趣。
“你太奶奶带过来的米糕,要是饿了再吃点,不饿就回去吧。”空荡荡的客厅里,陈勋庭忽然再次开口。
“好……啊?”
陈文杰愣了一下,“爸,你就要说这个?没别的事儿了?”
“我还要说什么?”
当然是生气惩罚我咯。
不过陈文杰没有开口,就立刻想到了沈晚月。
好啊,这个恶毒后妈居然作弊!
“爸,是不是沈晚月跟你说什么了?”
陈勋庭皱皱眉:“注意你的措辞,不能没有礼貌。”
“好吧,是不是沈晚月阿姨跟你说什么了?就比如……她为我跟你求情?”
陈勋庭看着他,目光淡淡:“没有,她只说了你的情况,提醒我回来带药水,怎么了?”
“……她真没求情?”
“没有。”
陈勋庭是不会撒谎了,也根本没有必要撒谎。
可陈文杰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后,心里却又有些堵得慌。
好像沈晚月替自己求情是破坏规则,他不爽,可沈晚月不替自己求情,又显得她很绝情。
陈文杰甩了甩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念头,重新看过去,“爸,那你干嘛不生气?我以为你要罚我呢。”
陈勋庭站了起来,“你现在不舒服,罚你的事儿暂且缓缓。”
……合着还是要罚。
“那也就是你很生气咯。”陈文杰试探的问,小心的观察着父亲的神色。
可陈勋庭的神色,还没有当初看他成绩单后的那种神色一半冰冷。
真不生气啊?
“生气?”
陈勋庭挑眉:“你很希望我生气?”
“……倒也不是,就是好奇,我毕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犯错是犯错,但事情的缘故是不同的,这次我并没有生气。”
陈文杰仔仔细细端详着父亲,发现他确实是一点情绪波澜也没有后,庆幸的同时,又忍不住的叹息。
跟后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他居然就这么输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希望我生气?”陈勋庭语气再度冷下来。
“不是不是!”
陈文杰搓搓手,把自己跟沈晚月打的赌交代了出来。
“爸,我这后妈好居然还挺了解你的。”
说完,陈文杰拿着红花油一瘸一拐的回了屋。
客厅里,陈勋庭默不作声的站着,过了会儿,踱步到了院子。
中午后雨过天晴,这会儿一轮晚月高挂夜空,无遮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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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你们不能不管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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