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顾如璋大掌覆过去,唇在她耳畔低喃,“为夫帮帮。”
温热的浴水在他指缝间穿梭,将掌心的空隙填满。
氤氲的水汽闷热,浮动着暧昧缱绻的气息。
顾如璋低头,额蹭了蹭女子薄汗淋漓的额发,随后蹭了蹭娇俏的鼻,鼻尖游戈至雪颈,轻轻落下一吻。
薛玉棠抬手,不禁抱住他的头,指腹贴着头皮,抓着男人的发。
顾如璋的唇动了动,含|住一口绵软,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帮她“治病”了。
屋外寒霜降落,月色朦胧,薄纱般的月光倾落,似一道流下的瀑布,而沃土亦被潺潺流水灌溉。
夜漫长,两心相印。
……
正月二十,在顾如璋派暗卫护送下,裴溪才抵达京城,她住进了原来的顾府。
裴溪虽然失去了近七年的记忆,但在来京城的路上,听到了一些闲话,才知儿子裴凌造反,犯下了滔天大罪。
也是怪她忽视了对儿子的教导,让他幼时便对生父怀恨在心,执念于报仇。
裴溪见到了顾婉音夫妇,甚是惊讶。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过女儿嫁给顾如璋,裴溪是喜欢的,也放心,看着恩爱的小夫妻,对笑着顾婉音道:“这俩孩子打在就喜欢在一起玩,青梅竹马,喜结良缘。”
顾婉音笑着点头,谈及儿子幼时的趣事,“不知亲家还记不记得,阿璋一岁抓周,不就是先抓了棠儿么。”
裴溪回忆着,笑着打趣道:“我还是头次在抓周宴上,遇到这种情况,阿璋越过那一大堆东西,就只抓了棠儿的手。”
薛玉棠全然不记得有这件事,长辈提及后,面颊一热,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耳尖。
她抬眸嗔了顾如璋一眼。
顾如璋笑着去牵她的手,薛玉棠碍于长辈们在,欲挣脱开男人的掌,不料他抵开她并拢的手指,紧扣住她的手指。
顾如璋与她十指交扣,凑过去小声道:“大抵就是这样抓住阿姐的手。”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唤她了。
薛玉棠脸颊红了,皱了皱鼻子,嗔他。
夫妻俩这番互动落入裴溪和顾婉音眼里,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时间一天天过去,春风和煦,百花盛开,京城的老百姓们收起了厚厚的棉衣,换上轻薄的春装。
三月初三,上巳节一过,大军整装待发。三月初十,是谢淮旌领军出征的日子,也是顾如璋随军离开的日子。
薛玉棠早早便醒了,还有一月她便生产了,身子越发笨重,明是想帮顾如璋穿盔甲,反倒是顾如璋先伺候着她穿鞋穿衣。
这次出征不能去城门口相送,薛玉棠便目送着他离府。
顾如璋握住妻子的手,依依不舍,“等我回来。”
薛玉棠点头,带着他的手抚摸圆滚滚的肚子,“我和孩子一起等着夫君回来。”
“辛苦夫人了。”
顾如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会让她等太久。
谢淮旌父子出征后,镇国公府冷清了一些。
春末夏初,天气反复无常,时而阴雨绵绵,时而晴空万里。
那时一个寻常的午后,阳光和煦,薛玉棠像往常一样在屋中绣花,忽然肚子很痛,羊水突然就破了。
素琴忙将薛玉棠扶进准备好的产房,传来稳婆接生,又差人去通知顾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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