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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羞辱他,硬是把他带过去,也因为这次宴会,谢惟渊和太子第一次接触。  之后几番试探,两人达成交易,谢惟渊借着太子的手翻身,重新入仕,一个要皇位,一个要权势,最后皇位上的人换成了男主,反派却一直大权在握,翻云覆雨。  她肯定不会为了羞辱谢惟渊,带他去桃花宴的,可如果不去,对方就没机会接触到太子。  书里提过,这个时候,借太子的势,是最省力的一条捷径。  那她要不要带对方过去?  想到司鸿家的结局,她揉了把睡乱的头发,心道,要不还是别让谢惟渊和太子见面了,但她肯定是拦不住的,杨仟都已经到皇城了,没了这次桃花宴,还有梨花宴海棠花宴……  只要存着心思,太子和谢惟渊总能找到机会碰上面。  或者,等谢惟渊翻身了,她再劝劝对方离太子远点儿?  司鸿蔓想得头痛,索性不想了,蒙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丫鬟见状,也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放下帷幔,悄声退出去。  司鸿蔓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可惜困意就像渣男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她瞪着眼到天亮,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整个没睡好的样子。  眼眶泛红,眼底还浮着淡淡的一层青色,肩膀没力气的耷拉着,把折枝给吓了一跳。  司鸿蔓揉了把乱七八糟的脑袋,飞快的梳洗更衣,等收拾的能见人后,茶都没喝一口,就直接跑去了隔壁。  这回门没有合上,半开着,早膳刚刚摆上桌,香气顺着气流飘到了门口。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肚子发出一声‘咕嘟’声,格外响。  谢惟渊顿了顿:“……郡主用早膳了吗?”  司鸿蔓摇头:“没有。”  于是,桌上多添了一副碗筷。  司鸿蔓乖乖坐下,早膳没什么花样,简单的白粥小菜。  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米面的香甜在口中漫开,咽下去后,仿佛整个人都被暖了一遍,胃里热烘烘的,原本因为没睡好还隐隐作痛的额角,这会儿也不怎么疼了。  她看了眼对面的人,心想,前几日,她和谢惟渊还像两个死敌,现在居然能坐在一起用膳,果真是稀奇。  谢家百年大族,教养出来的子弟连吃饭的姿势都十分好看,堪称赏心悦目。  司鸿蔓看一眼舀一勺,拿谢惟渊那张清俊的脸下饭,果然更香了几分,实在对得起秀色可餐这个词。  如此明晃晃的视线,想忽视都难,谢惟渊眉心蹙起,用膳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早饭吃完,司鸿蔓身上暖洋洋的,透着一股子生气,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  她喝了口茶,想起来正事,忙把怀里的折子取出来,朝谢惟渊递过去,没话找话道:“我昨晚没睡好,做了半宿的噩梦。”  谢惟渊翻开折子,修长的手指搭在纸面上,让她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不是封普通的请柬,而是道定人生死的密折。  翻云覆雨,游刃有余,皆只在抬手之间。  “郡主梦到了什么?”  司鸿蔓正看得出神,听他这么问,张口就来:“我昨晚梦到暖阁失火,我被困在里屋,逃不出来,这个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把火浇灭了,我正要跑出来,结果被一段烧焦的横梁砸到了脑袋……”  她说了一会儿,口干舌燥,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故事往谢惟渊身上编。  就听对方道:“郡主吉人自有天相。”  司鸿蔓点头,深以为然,于是接着道:“我梦见你来救我,但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正要大哭一场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被救出去了。”  说完,有些期待的朝谢惟渊看去,心想,对方要是不反对的话,以后遇上危险也一定会救她的。  谢惟渊脸色僵了下,“……郡主梦见的人,大抵不是我。”  司鸿蔓讪讪一笑,这个故事讲得不好,她忘了,反派是不会哭的,有损形象,干脆生硬的换了话题,“对了,宣平侯府的宴会你要去吗?”  问完后,司鸿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不准备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可惜等了好一阵,什么都没看出来。  谢惟渊面色如常的把请帖合上,搁在桌沿处,一只手搭在上面,轻轻摩挲了几下,转而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问道:“郡主想要我去?”  “呃……”司鸿蔓张了张口,她没料到谢惟渊会把问题抛回来,正纠结着要怎么说。  对方又道:“我是罪臣之后。”  “郡主带我去,不觉得丢脸吗?”第9章   谢惟渊语气极淡,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  司鸿蔓看着对方,不知怎么,心口漫出一丝酸涩,在对方近乎冷淡无情的声线下,品出了几分仓惶之意,她眼尾垂着,菱唇半抿,看上去有点儿难过。  谢惟渊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心中古井无波,甚至觉得可笑,他都没有难过,她又在难过什么,对方垂着的眼帘让他觉得莫名的烦躁。  这是做戏上瘾了?连同情谢家的戏码都要装一装?  谢惟渊眉角一压,冷冷道:“郡主是在可怜我?”  司鸿蔓摇头,她这个炮灰有什么资格好可怜反派的,对方翻云覆雨搅动朝堂的时候,她已经领便当了,刚刚只是一点儿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慨。  她眨动着眼睛,把刚刚起来的情绪摁下去,挑了个不怎么激烈的用词,小声道:“只是觉得可惜。”  谢惟渊喉间的凸起慢慢动了下:“可惜?”  “嗯……”司鸿蔓点头,一抬头,对上谢惟渊的视线,愣住了,对方眼中像是掺进了一片冰原,又被一点点敲裂,碎成了尖锐的冰渣,看过来时,刺得人生疼。  “我……”她一惊,心尖缩了缩,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郡主这是在演给谁看?”  谢惟渊心口烦躁,莫名腾起一股怒意,突然不想再和司鸿蔓周旋,更不想看对方一次又一次无聊的试探。  谁都在怀疑他手上另有底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司鸿蔓这几日态度突然转变,屡次三番示好,全因背后有人指使罢了。  一开始便心知肚明的事,他也不动声色的配合了,但今天司鸿蔓大清早的出现,自然的和他坐在一起用早膳,语气娴熟的说着昨晚梦到了他,让他莫名不想再演下去。  他长眉半折,见她表情错愕,眉头越皱越紧,话锋带刺:“郡主真是好演技,这幅无辜可怜的样子装出来一点都不似作假,只是,”  谢惟渊顿了顿,声音更加冰冷,带着锐意:“与其连日示好试探,郡主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司鸿蔓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生起气来。  正不知所措,就听对方夹枪带棒的说了几句话,原本茫然错愕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羞恼愤怒,她又难过又委屈,气得脸颊泛红,猛地站起来,想要拍桌子离开。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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