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听到新界的人想要对亓官殊动手,瞿镜下意识怒呵,周身沉浸下去的灵力再次运转起来,导游旗也跟着暴躁地闪烁白光。
眼前这些人看上去受到镇魂铃的影响,暂时无法动弹,瞿镜担心亓官殊,转身沿着楼梯离开。
可他刚走了没几阶,又迎面对上了一位穿着黑袍,比他稍微矮半个头的人。那人手中握着一把银质的弯刀,弯刀的刀柄上,还挂着一串铜钱和铃铛编制的小挂坠,走起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
不是,这又是谁?这家精神病院里,还有没有正常人了?怎么随处可见奇奇怪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夥?
黑袍人用弯刀抵在瞿镜的喉咙前,缓缓逼迫瞿镜后退,直到瞿镜回到他原本站着的位置上。
“别着急走啊,交易还没完成呢。”
黑袍人声音清脆,听上去年纪不大,应该是一位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生,尤其是他握着弯刀,从黑袍中伸出来的手,非常白嫩,一看就是不怎么干粗活的。
但瞿镜没有去关注黑袍人的声音,他的视线停在黑袍人手腕处的银护臂上。
这只护臂上雕刻着苗疆特有的虫草,和幻境中亓官殊身上的,非常相似,若非是看到了这只护臂,瞿镜也不会这么安静回退。
新界还有和亓官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可从幻境中的记忆来看,尧疆子民应该是最团结,最忠诚的才对,为什么会和新界勾结?他知道这样做,是会伤害亓官的吗?
“喂,”黑袍人才不管瞿镜在看哪里,他只负责让瞿镜留在此地,乖乖被他们带走,一边警惕着瞿镜不会突然发难,黑袍人对着深蓝色防护服的那家夥不耐烦道,“荧娘不见了,看来你们口中最衷心的刀,也没有那么听话嘛。”
嘲讽完新界的人际关系,黑袍人的语气又突然冷了下来:“对了,你刚才说,你要对少司官做什么?”
这样堪称维护的语气,让瞿镜忍不住升起些许看好戏的心情,听这语气,他是维护亓官的,那为什么会选择和新界同流合污呢?
新界内部的人,都这么不和谐吗?居然还有人光明正大“反水”,向着敌人说话?
陶驿,也就是那位深蓝色防护服人员,听着黑袍人这副为亓官殊打抱不平的语气,毫不客气冷笑出声:“你在这里装什么事不关己?也不知道是谁,自己屁颠屁颠上门说要合作,想把裁决人变成自己的禁。脔,嗤,真是可笑,人家男朋友同意了吗?只会背后威武,在阴沟里臆想月亮的胆小鬼。”
瞿镜:“……”
他是不是不应该站在这里?当着他的面,讨论怎么对付他对象,怎么觊觎他对象,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不过……黑袍人加入新界的原因,居然是想独享亓官吗?这种想法出现在尧疆子民脑海中,可真是有些……大逆不道啊。
楼司虞也是脸皮够厚,即便听出了陶驿是在阴阳怪气自己,也难得做到了不动声色的地步,他忽略陶驿的话,带着怜悯和鄙夷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站起身来的陶驿:
“我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这群不人不鬼的怪物对我颐指气使。你说男朋友?少司官可没有男朋友,至于这位……”
说着,他轻轻抬了下手腕,刀尖倒映病栋的白炽灯,晃了一下瞿镜带着青铜面具的脸:“一个即将成为实验品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少司官?”
也不知道是怕瞿镜听不懂,还是单纯地想看瞿镜无可奈何的垂死挣扎,楼司虞笑道:“喂,上面给下来的任务,就是在你和少司官之间,带走一个——
我不想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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