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受到伤害,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既然我们都有一致的目的,不如我们和平一点,你和他们签订交易,我保证少司官不死,如何?”
正在努力和镇魂铃的罗酆力量对抗的陶驿,在听到楼司虞的这句话后,居然诡异地停了一下,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陶驿低着头,唇角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他没有开口打算楼司虞的话,反正楼司虞要是能说服瞿镜跟他们走,他还更省力,能够坐享其成,何必自己再费功夫。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打赢你们再去救亓官,又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
耽搁了这么久,瞿镜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已经听完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居然愿意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在这里和新界的人“谈判”,是一件非常愚蠢的决定。
并且,他也非常讨厌楼司虞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说的好像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亓官一样,但他已经伤害到亓官了。
如果这是楼司虞所谓的喜欢,那他的喜欢——可真廉价。
“麻烦。”
楼司虞啧了一声,转动手腕,提起弯刀就对着瞿镜砍去。既然以礼相待不听,那也别怪他动用武力了。
挥刀前扑的那一瞬间,楼司虞身上的黑斗篷也因为惯性作用,从发间脱落下去,露出他那张年轻又桀骜的脸。楼司虞的头发这次全都扎了起来,不再披散。松乱的丸子头挂在脑后,发间依然戴了许多银饰,看上去还有几分独属于少年的肆意。
他带着即将可以手刃情敌的笑容,每一刀都下了死手,完全没有打算对瞿镜留手的意思。
瞿镜提起导游旗格挡,却在对战的过程当中,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也在幻境之中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作为亓官殊的徒弟,对于亓官殊的本领和起手姿势,不可谓不了解。
在刚刚和楼司虞短短交手的几招之间,瞿镜惊讶发现——楼司虞的每一个抽刀挥刀的动作,居然都诡异的和亓官殊相差无几!
虽然楼司虞的力度和挥刀姿势比不上亓官殊那样游刃有余,具有观赏性,但他的攻击方式,亓官殊的痕迹太重了。
尤其是楼司虞的穿着打扮,几乎都是在模仿亓官殊,既视感实在是太强了,让人有些不适。
不过楼司虞身上的违和感也很重,即便他在尽力模仿,但只要是稍微了解亓官殊的人,都不会把他两认错,只会觉得楼司虞是在东施效颦。
简单试探过几手,瞿镜已经摸清了楼司虞的进攻方式和水平,在确定不必忌惮过后,他开始加大对导游旗的淬灵程度,黑色的导游旗杆白光越闪越亮,隐约间,好像还可以看到旗杆变成了另外一把武器的模样。
玩够了,现在也该结束了。
“嘭——”
重物被用力抛飞出去,再受到惯性作用狠狠跌落在地上,即便是病栋之内的每个地方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掀起了部分尘雾。
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病人踏入门内,左手平摊,上方一拳左右的地方浮着一块透明的八卦光屏。
跟着方位显示的箭头,目标明确前进,最终停在一个透明培养柱前,实验柱中,营养液的颜色已经开始污浊,但数不清的导管依旧在运转,想要从那具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中,汲取最后的价值。
污浊的营养液浸泡下,瘦弱的男人被导管和长发包围着,不难看出来他生前遭遇了些什么非人的折磨。
病人突然激动起来,他冲到培养柱的面前,握紧拳头,灵力运转下,拳头很快就被金光包裹住,病人提起凝聚满灵力的拳头,对着培养柱用力捶下——
在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培养柱上多了一条细微的缝隙,672沉着一张脸,机械一般开始挥拳,一直到他本来存下来就没多少的灵力被耗尽,但依旧没有停下挥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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