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薛锐出事了……?薛里昂有点烦躁了,这他妈把他扔这里又什么都不说。
等了半个小时没人回来,薛里昂决定不等了,开门出去了。
即使隐隐觉得情况很复杂,薛里昂还是想得挺简单,溜达一圈,能碰到薛锐就跟他说一声,碰不到就直接出门打车回家。
这个地方确实和一般的会所不太一样,太安静了。薛里昂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走廊心里暗自感慨,他出来走了有几分钟,只路过了几个服务生,但是转念一想,是因为薛锐要来所以提前清场也是有可能的。
地上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头顶水晶吊灯连灯具的阴影都设计出独特的美感,目光所及虽然没有一个人,但是在走廊两侧的包间,偶尔会有没关紧的门里,隐约听到里面的有人声。
哦,路过盥洗室的时候确实看见了人,但是两人吻得忘情,薛里昂只能假装没看见快步走过。毕竟人类这种动物,还是对同类的性行为存在一定的羞耻心。
走廊的挂画一个一个看过,空气里都是高级的香水味,这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纸醉金迷的味道能把石头都熏入味。
总不能一个一个敲门问这里有没有人见过薛锐吧,薛里昂倒不是怯场,真觉得突然开门有点冒昧,也不认识,又不是警察扫黄。于是他拦住了一个服务生,问道:
“你们这里最大的厅,在哪儿?”
服务生穿着虹场的制服,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却也秉持着不该问的不问这个原则,没多说把他带到了门口,替他打开了大门。
给薛锐的庆功宴,而且是薛源策划的,肯定是按照虹场最高规格,最大的厅可能不是主场地,但是一定是场地之一。
但是服务生素质培训还是有改进的空间。薛里昂回想了一下刚刚服务生打量他的样子,虽然今天没穿大牌,也不至于用那种眼神看人吧。虹场这方面的素质该抓一抓了。
薛里昂正了正领子,走进大厅,一眼望去都是穿着正装的商务精英门,觥筹交错,衣袂飘香,正经商务酒会的样子,他驾轻就熟捞了一杯香槟,走向距离最近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身边,问他:
“薛锐在哪儿?”
被他问的人,穿得人模人样,却像是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眼神里透露着疑惑和惊讶:“……你找薛锐?”
随后用疑惑和惊讶的目光从上到下把薛里昂打量了一遍。
薛里昂真是有点烦了,这一路走来每一个看他的人表情都很怪,于是他也跟着看了自己一遍,并绝望地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在心里骂了句傻逼。
什么傻逼会穿着校服在这种场合来回跑啊!
……于是暂时把自己眼睛闭了起来假装一切都不存在。
麻木得往男人指的方向走去,薛里昂尽量表现得不尴尬慢慢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搭在胳膊上。
可一直按照指得方向走进了厕所,薛里昂都没看见一根薛锐的毛。
迎着各色目光走了大半个场,薛里昂身心俱备,终于放弃,只想回家洗个澡,重新捡回失恋的心情好好回味一下。
薛里昂再不想穿着这身现更多的眼,没有选择坐电梯或者走观光步梯,想找消防通道出去。但在不熟悉的地方找没走过的路线也不明智,走了一会儿没找到消防通道的方向,薛里昂再一次想抓个人指路。
可他现在的地方似乎已经偏离了对外开放的经营场所,连服务生都没见到一个,薛里昂本能意识到,如果在这里被人发现,可能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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