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哄得声音快要掀翻房顶,
反应过来的老师推开薛里昂,愤然离场。
薛里昂跟着追了出去。
当天晚上两人都没再出现。
薛里昂是酒劲上头,仗着自己年轻就犯浑,再加上在场的也都是他的朋友,没想到会有人把两人接吻的画面录了下来。
以至于被叫到办公室的时候,薛里昂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他听到教导主任说他目无伦常强吻自己的老师的时候。
薛里昂还琢磨了一下,虽然后面在床上的事情老师都是自愿的,但是这个吻确实是自己没打过招呼,算是强吻。
“他怎么样了?”
薛里昂打断吐沫星子横飞的秃顶老头,突然问道。
“谁,谁怎么样?”老头突然被插话,还有点跟不上,得知问的是另外一个当事人后,怒气值又升了几分,“你还有脸问是吧,林老师说被学生这样侮辱很难过,要辞职!”
薛里昂点点头,觉得自己这场恋爱的时间之短还真是破纪录了。
“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叫你家长来,我要问问他们是怎么教出来这种变态的孩子的!”
“真叫啊?”薛里昂手插进校服的兜里有点苦恼。
“你觉得你很帅是吗!双手插兜啊!染一头黄毛啊!今天你家长不来,你别想走。“教导主任平常算是个爱息事宁人的,毕竟这里的学生,说不定就是个得罪不起的。可这事……这事事关学校名誉啊,这都引起舆情了,解决不好他得被扫地出去喝西北风!
薛里昂无可奈何,使出了惯用的招数。
——他把薛锐的电话号码报了上去。
薛里昂觉得这样做没错,毕竟他妈联系不上,他跟薛伯昆也不熟,虽然跟薛锐也不算很熟,可是他确实也没有更熟的家长了。
再者说,薛锐的私人电话,陌生号码是不会接的。就算薛锐想接,指不定薛锐现在哪个国家,只打号码肯定打不通啊。
就在薛里昂认为这次也会和以往一样,按照“打不通薛锐电话——主任暴怒——在办公室门口站个几小时——主任消气——翻篇”这个流程,都开始放松下来数窗户外面的树上有几只麻雀的时候……
电话竟然接通了。
从小学到高中,他报薛锐电话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从来没接通过,他都觉得说出薛锐的电话的时候,就像是和尚念了句佛号似的——不是你喊一句,菩萨就会显灵的。
……怎么这回还真显灵了。
薛里昂僵硬把头转过来,凑过去听教导主任的电话,如果说开头那声喂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薛锐,那么在教导主任问完“请问您是不是薛里昂家长”的时候,对方沉默了三秒,然后回答:
“嗯,我是。”
声音低沉冷淡,熟悉又陌生,如假包换的薛锐。
薛里昂脑子一团乱麻,他在“薛锐为什么会接电话”、“妈的第一次有家长哎”“薛锐不会生气吧”……等等一系列想法中最终定格在“我操要在薛锐面前出柜了”。
教导主任很满意看着薛里昂宕机,认为这回终于制住他了,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跟薛锐开口:
“薛里昂现在已经站在道德和法律边缘线上了,他侮辱了实习老师,还发到了网上,这在网络上引起了不少舆情,您们做家长的来一趟学校吧,得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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