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人管了。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是正室不贤惠、不能容人,关男人什么事呢?他只是念旧情而已。
只要想到若自己祖母没本事,自己日后可能面临的处境,瑶光就恨不得把王郅千刀万剐!
见大孙女如此睚眦必报,卢氏欣慰一笑,问道:“大丫头有什么想法?”
再看坐在下首的傅宁两口子、傅安两口子,还有站在各自父母身边的孩子们,没有一个人觉得瑶光主动要求报复有什么不对的。
要知道,卢氏就算再有本事也是个外来户,在本地没有根基。虽然成功嫁给了心仪之人,奈何丈夫短命,她一个寡妇拉扯两个儿子长大。
如果傅家人真的是善男信女,只怕早就被亲族、邻居瓜分得渣都不剩了。
说来也好笑,他们家人越是不好惹,周围的人就越夸他们一家人和善。
“我能有什么想法呢?”瑶光挑眉笑道,“我只是可怜那县令家的小姐,要嫁给一个靠养邪物中举的伪君子罢了。”
虽然王郅中举在前,许氏养狐仙在后。但流言这回事,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不是很正常吗?
分明东街的人说了一句“城门楼子”,传到西街很可能就是“胯骨肘子”了。
多正常!
卢氏会意,赞许地点了点头:“我家大丫头就是心善。”
而后,她悲悯地叹了一声,满脸慈悲地说:“世间之事自有定数,一个本不该中举的人却中了举,就必然有一个该中举的落了榜。
王郅只是要中举就有一人落榜,若是日后王郅他还想做官呢?这本不该是他的气运,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自然是从他能接触到的气运最盛的人身上来。
在这个真有鬼狐存在的世界,商阳县的县太爷若还放心招这么个女婿,那他们傅家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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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计划是已经制定好的,对卢氏来说,也就是在原计划的基础上,增加一点小环节而已,惠而不费。
那王郅似乎是迫不及待,确定了王族长不敢管他们家的事之后,第二天就开始接触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
但许多人都碍于族长的威势,两边都不敢得罪,只是打哈哈,半点实际的都不应承。
王郅气恼之余,心里也憋了一股气,非得把这件事办成不可了。
从前他没中举时,这些人不把他当回事;如今他都成举人老爷了,这些人还不把他当回事,那他这十年寒窗,岂不是白费了?
他就不信了,整个王氏宗族里,就没有一家不服族长辖制的。
几番辗转,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
按辈分,那位他该喊一声九叔公,属于辈分高年纪小的那一挂。
九叔公的父祖两辈,早年也都做过族长,后来是现任王族长的爹联络西流河两岸的村庄,修了一条联通两岸的河,给王家村带来了巨大利益,才在九叔公的父亲去世后,被推举为族长的。
宗族社会一半都是子承父业,九叔公从小就是族长之子,结果却在父亲死后沦为了普通族人,心中焉能不恨?
在王郅找上他,表示愿意做他的靠山,助他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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