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举止虽有些怪异却什么都没说。王郅和母亲许氏就觉得,定然是卢氏来找族长告状,族长原本是兴师问罪去的,到了他们家,见了县令岳父给的仆人,脑子又清醒了。
许氏得意道:“哼,卢氏那个老东西,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如今可好了,我儿成了县太爷的女婿,看她往后见了我,还怎么嚣张?”
听母亲一再提起岳家,王郅已经没了最初的得意,心里反而升起几分烦躁来。
“好了娘,就算没有岳父,我也是举人老爷,傅家人也该敬我三分。”
——分明是他寒窗多年换来的赏识,怎么到了母亲嘴里,好像他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许氏虽没察觉到儿子的心思,但她只有这一个依靠,爱至深则生惧,已经习惯了事事迁就儿子。
因而,王郅不高兴,她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讪讪道:“我儿说得是,娘的见识浅,不如我儿看得透彻。”
第5章 善男信女王家这边安排好……
王家这边安排好之后,卢氏又留下几张辟邪的符纸,就坐着牛车回去了。
要不说王家大郎会来事呢,把人送回来之后,他也没立刻就告辞,而是坚持见了见瑶光,从怀里掏出一根做工颇为精致的木簪子。
“拿背
篓在集市上换的,不是什么金贵东西,胜在手艺还算精巧。大侄女别嫌弃,拿去玩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替王家致歉用的。
他也没只给瑶光一个人准备东西,傅家的另外一个女孩子玉微,也得了一个蝙蝠形的络子,是他妻子吴氏亲手打的。
吴氏的手艺极好,平日里王大郎做竹编时,她就做些刺绣、打些络子。每隔三日的镇上大集,夫妻二人就一起去售卖货物,顺便再采买些碎缎子和丝线回来。
姐妹二人都道了谢,玉微虽还是替姐姐不平,但也知道不关王大郎的事。
送走了王大郎之后,玉微就迫不及待地问:“奶奶,怎么样?”
“进屋再说。”卢氏领着一家大小进了堂屋,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来,“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只需那姓王的母子再动一下,就蛇打七寸,先捏个半死再说。”
她招手把瑶光叫到跟前,怜爱地把大孙女搂紧怀里,信誓旦旦地说:“大丫头放心,奶奶不会叫你白受委屈的。”
瑶光亲昵地蹭了蹭,撒娇道:“我就知道,奶奶对我最好了!”换来一阵怜爱的摩挲。
享受够了奶奶的爱抚,瑶光才抱着祖母的手臂抬起头来,冷笑道:“那王郅不是自诩攀上了县令的门楣吗?我可是听说了,他那岳父生怕他在家里无人服侍受了委屈,派了好几个下人伺候他呢。”
她可不相信申县令派的人真就单纯是伺候女婿的,就算没有进一步考察之意,恐怕也有让人看个究竟,王郅在老家究竟有无妻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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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的女儿嫁给一个寒门举子,自然不可能做妾的。若是王郅没有家室最好,有的话就得一封休书、塞点银钱处理干净。
若是遇见个狠心又自负的男人,只怕直接让原配“病逝”,也不是不可能。
如王郅这般,要把原本的未婚妻纳为妾室的,是最最恶心的。
当然,这是从瑶光这个后世人的视角来看的。
在这个男人做什么都能被原谅的古代,只怕还有大把的人夸赞王郅念旧情呢。
毕竟她这个前未婚妻只是个村女而已,能给举人做妾,岂不是烧了八百辈子的高香?
至于她进门之后,会不会因为有前未婚妻的名头被正室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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