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孙信厚把他往上抱了抱,深邃的眼睛看着他,又低头深深地吻住他。
“你不是跟我……相敬……如宾……唔……”
孙信厚几乎不给他说话和喘气的机会,这要来一瓶水,都是章楠不住地推他的头,才终于要来的。
“我以为你会有什么……变化。”第二天一早,孙信厚已经从社区那里订到了鲜牛奶,热好后递给了章楠。
章楠倚靠着他的胸膛,右手搂着他的脖子,气息奄奄地说:“什么变化?”
孙信厚没说话,用毯子把章楠包着,低头看了看章楠的后颈,自己标记后留下的一圈伤口。
很狰狞,还留着血印,让孙信厚心里有些不忍。
明明从客厅,到开放式厨房灶台边上,只有十几步路,孙信厚还是把章楠抱了起来,抱到灶台边上,看着锅里正在蒸着的鸡蛋糕。
“什么变化啊?”章楠踢了一下腿儿,差点把毯子抖开,孙信厚抱紧了他。
“你说出了院,跟你回来,”孙信厚单手把蒸熟的鸡蛋羹拿到了锅外面,散散热气,“还有一件别的要做的事。”
“哦,”章楠笑道,“什么事儿?”
孙信厚低头看着他,目光清亮,有紧张,也有忐忑。是受过伤的眼神,所以不敢再贸然跟章楠提任何要求。
章楠心里一动,不跟他开玩笑了,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喃喃道:“我当然记得啊,我们要结婚,要领证。”
“哪天?”孙信厚激动地拍了拍章楠的后背,用劲儿挺大,拍得章楠的胸腔砰砰作响,又赶紧给他揉了揉。
“8月85号,阴历7月初7,情人节,”章楠说,“我早就挑好日子啦。”
“好,我看行,”孙信厚说,“那你跟我去见一见我父亲们好不好,或是我先去见你父亲。”
“行啊,他们都在驻地吗?”
“出院那天来了,我说我要结婚了。”
“啊?”章楠吃惊道,“那你不早说!这几天就该去见了!”
“我怕你还没想好……”
章楠气得拍他的头:“你不要这么呆好不好?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孙信厚,我会对你好,我很爱你,我们会白头偕老。”
“嗯!”孙信厚用力点了点头,激动地把他叩到自己的胸膛里。
就会“嗯”,章楠都被气笑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别只会‘嗯’。”
“那我想要你,”孙信厚痛快地说,“想要再来一次。”
章楠:“……”
他还没等说话,孙信厚已经抱着他往里面走。
“……我的鸡蛋糕!”章楠偏过头,看着灶台放着的那个小碗,“你先让我吃饱行不行?!”
“嗯!”孙信厚又飞速把他抱了回去。
孙信厚的父亲孙超和夫人一起来到了他们的家里,端茶,递茶点,恭敬地叫叔叔,章楠坐在了他们的对面,接受他们的审视。
接到孙信厚“我要结婚”的消息时,孙超和夫人是懵的,尤其是刚听说孙信厚重伤差点儿牺牲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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