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茶,一饮而尽:“谢谢,你去忙吧。”
你去忙吧。
章楠一脸无语,可这事哪有Omega主动的,章楠拿过了杯子,啼笑皆非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孙信厚仿佛是他的室友,沉默而有眼力劲儿,除了练拳以外,基本不出声音,章楠早上在跑步机上跑步时要听音乐,中午在沙发上晒太阳时偶尔会午睡,孙信厚便不在他的活动时间内出一点儿声音。
第一天章楠做了饭,两个人一起吃了,第二天一早,孙信厚就出去买菜了,回来做好了早饭,让章楠吃,章楠发现他的厨艺竟然很好,他喜欢吃清淡的水煮菜,可即便是这样没滋味的菜式,孙信厚都做得很好吃。
“我会做饭,还会做家务活,”孙信厚说,“你要干什么指使我就行了。”
章楠眯起眼睛,看着孙信厚,想指使他对自己耍流/氓。
可孙信厚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没在医院的时候放肆,那时借着重伤护理,晚上还能搂着章楠一起睡,尽管他的逾矩行为也就是亲一亲章楠的头发,拍一拍他的后背,可现在恢复了以后,他反而规矩了起来。
“主卧里面的浴室虽然空间大,但只能我用,你用客卫和客浴,”章楠说,“这个可以横躺的沙发,也只能我躺着,你只能坐这里。”
他指了指地上一个摆件似的豆豆沙发,孙信厚如果真往里面坐,估计要坍塌。
他故意找事,想要激怒孙信厚,如果孙信厚像以前一样朝他发火,他就往他身上扑。
“嗯。”孙信厚点了一下头。
嗯?章楠疑惑起来,他虽然早就知道孙信厚是个呆子,但这么呆,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接下来他开始不停找茬儿,有时说孙信厚忽然在家里出现,会让他吓一跳,让孙信厚“悄悄”地出现;有时故意站到次卧的门口,却说孙信厚打拳太凶狠了,让他害怕,要孙信厚“面带微笑”地打拳,一会儿又躺在沙发上,让孙信厚给他煮糖水,要喝起来甜甜的,但是还不能多放糖,因为他不想发胖。
孙信厚回应他的都是“嗯”,然后就去做了。
憋了好几天,都没有进展,章楠忽然一天都不从卧室里出来了,孙信厚不得不走过去,伸长胳膊敲了敲门,问他怎么了,章楠没有出声,但门是开着的。
睡莲的香气迎面袭来,孙信厚身子一顿,往里一看,只见章楠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脸红红的。
“你怎么了?不舒服?”孙信厚走过去俯在床边,皱着眉担忧地看着章楠。
“我发情了。”章楠小狐狸一样的眼睛,倏地睁开了,充满魅惑地看着孙信厚。
孙信厚一怔:“家里有抑制剂吗?或是那个贴脖子的?!”
“没有。”
“我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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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信厚要站起来,章楠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速度很快地挂到了他的后背上,指尖划拉着孙信厚的喉结,用柔软的、热烫的脸,贴了贴他的唇角。
孙信厚不由得心潮起伏,闭了闭眼睛,猛地转过身来,将章楠重重地按到了床上。
折腾到了下半夜,挨过了那阵焚身欲裂,章楠仰躺在孙信厚的臂弯里,眼尾红红的,虽然身子像是被摔成了八瓣儿,但心情舒畅,双手捧着纯净水瓶,惬意地喝着水,咕咚咕咚。
孙信厚用手托着水瓶的另一端,怕他呛到:“慢点儿喝,一会儿我给老高打个电话,让他来给咱们送牛奶。”
“他很忙吧,好几天没见着了。”章楠抬手想擦一擦沾了水的嘴角,孙信厚眼疾嘴快地低头将它吻干。
“不知道,还挺神秘的,问他就说有事。”
章楠笑了笑:“那估计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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