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犯了‘不浪漫的罪名’,”艾登说,“反正你答应了,就必须要做到。”
“我就做不到你能怎样?”
“我就禀告给你上级领导。”艾登得意地看着他。
袁真很想用倾炮拍他、用针扎他,或是干脆上手打他,他又用咒怨里小女孩的目光瞪着艾登,艾登立刻连声大叫起来,说他要吃人,要杀人,要预谋犯罪。
吃完了饭,艾登站在地图前面勾画码头的位置,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梁队,你现在到哪儿了?艾兰在吗?”
“梁队,我问你艾兰在不在的时候,意思是艾兰应该‘在’,你弄错了我的意思,”艾登严肃地道,“‘人面鲨’是重刑毒/贩,死立执是跑不了了,他的手下众多,遇到你会拼死反抗,所以艾兰应该在,他毕竟是特种兵。”
梁文君在那边说道:“是我不想带艾兰,这次很危险,不过,我有个强大的外援……1队就位,4队准备,3队埋伏,等待收网!”
背景音是梁文君镇定自若、指挥警队的声音,艾登听明白了,说道:“注意安全。”
袁真凑过去问道:“艾兰是执行任务了吗?在哪儿?用我去吗?”
“不用,”艾登放下了电话,静静地看着他,“兵王去了。”
他等着袁真再提问,或是再表达想去的意愿,他的目光不善,隐隐地像是设了埋伏似的,在等着他上套。
可袁真敏感地觉察到了,便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去哪儿?”艾登很警觉。
“在走廊站一会儿。”袁真说。
他看到史密斯就在附近不远的牢房门口站着,走过去跟他说话。
史密斯给他看自己的训练成果:“小丙你看。”
他掏出兜里的玻璃弹珠,一颗放在四五米远的地上,另一颗拿在手里,一番瞄准后,啪的一下扔了过去,稳准狠地打到了地上的那颗弹珠。
“好厉害!”袁真给他鼓掌,“我也只能擦到一点儿边,你打得很准。”
袁真从他的大手里拿出几颗弹珠放在地上,也挪到四五米远的地方,瞄准、发射,一声脆响,弹珠被弹开。
史密斯笑道:“新兵营战士果然有两下子。”
“你也不错。”袁真道。
俩人在那弹弹珠,互相给对方设置障碍,互相打飞对方的弹珠,倾弹的重量轻,投掷的路程远时,需要考虑风速和偏移角度,袁真惊叹于史密斯只练了不到两个月,比之新兵营战士也不逊色。
“我现在出师了吗?”史密斯好奇地问道。
“非常好,”袁真说,“可惜,我不能给你倾弹了。”
“啊?为什么啊?”史密斯日夜苦练小弹珠,就是为了拿到倾弹。
袁真指了指办公室里面那个人:“他不让了,让我们把倾弹弄成实名制。”
“实名制?这么一个小小的玻璃球,怎么实名,又不是身份证有芯片。”
“是啊,我们现在三军主帅,都在发愁这个。”袁真说。
“这水星啊,被他们这些学法律的人都给弄乱套了,”史密斯摇头叹道,“我特别怀念以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岁月。”
“……那你会被抓起来吧?”袁真惊讶道。
“是,所以我怀念的是没被抓到的日子,”史密斯说,“不过抓不抓的,跟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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