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了,便说道:“给我吧,回来我告诉他是你送的,他还能去找你。”
宁朗陡然被拆穿了心事,有些难为情,说道:“还是别说我送的了,就当是……你买给他的吧。”
说完,将玻璃杯递给了史密斯,转身离开了。
袁真和艾登约好了9点在检察院门口见,所以他提前查好了路线,准备8点10分从家走,坐公交、搭地铁,能够准时到达。
只是,他刚打开于府西侧的门,踏了出来,就见到精神焕发的艾登等在这里。
“啊,你来了。”袁真仰起头,首先看他额头,还好没肿起来。
“我醒得早,反正没事干,就来接我的保镖。”艾登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看到袁真今天的打扮与平常截然不同,依旧是穿着哥哥的衣服,只是拼皮的宽大的黑色皮夹克外加修身做旧牛仔裤与黑皮靴,看着……挺像个打手。
“还行吧?在气势上,像不像个保镖?”袁真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墨镜戴上,微仰着头,晨光打在他的镜框上,折射出一道光线来,颇有点儿邪魅狂狷,他右手拿着的电棍缓缓从腿侧伸了出来,电棍的一头噼里啪啦带着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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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特的造型逗得艾登笑弯了腰。
袁真把眼镜往鼻梁下挪了挪,用眼梢的光对向自己走来的艾登说:“我没有艾兰高,也没有他壮,我怕坏人看到我,可能不害怕,我得武装一下……”
“害怕,坏人一看到你快吓死了。”艾登走近了他,低垂着眸子,忽然有种想抱一抱他,下巴贴一贴他的额头的冲动。
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每次不小心瞄到梁文君和艾兰在一起,梁文君的手几乎就长在了艾兰身上,抓他手腕,揽他的腰,靠在他身上,胳膊肘碰着他的胳膊肘,吊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上……活像一个没骨头的人。
也许看到了喜欢的人,就是这样浑身像长满了触须似的,非要把一根须子搭到对方身上才算舒服。
只是,袁真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挪到艾登的安全距离以外。他大大的墨镜显然也是哥哥的,已经完全掉在了鼻尖上,有些营养不良的白白的小脸,一双灰色眸子奇怪地看着艾登。
“哇,这就是于总的电棍吧,看着就挺唬人,”艾登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低头看向他手中的武器,“你电我一下吧,让我感受感受。”
“火辣辣的疼,不是开玩笑的……”袁真往后退着,手往后缩。
“你电我,电我一下,没事的!当兵的Alpha哪有没挨过电棍的,我要以身试法!”艾登不断逼近他,伸手要去夺,“你不电我一下我不会死心的……啊!”
艾登突然惨叫了一声。
两人上了车,袁真坐在了驾驶座位上,艾登坐在另一边,右手扶着火辣辣地疼着的左手肘。
“还试吗?”袁真问道。
艾登摇了摇头,把一直乱颤的左手举给袁真看:“袁医生,我这种症状什么时候能缓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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