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事。
江云康让书砚在侯府门口附近候着,若是大哥或者父亲回来,立马回来和他说。
而这一晚,江云帆和承安侯都没回来。
家里的两个主心骨一夜未归,还没有消息带回来,侯府所有人都心慌慌的。
安和郡主一早去了孟氏那里,眼白泛着血丝,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母亲,派出去的人也没个消息传回来,家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这可怎么办才好?”
孟氏心里也慌,看到安和郡主着急的模样,头更疼了,“你先坐下吧。你还有着身子呢。”
安和郡主被扶着坐下,她心里乱成一锅粥,就是坐下后,也冷静不下来,“母亲,要不然咱们让舅舅家去打听?”
“我已经找人去孟家了。”安和郡主能想到的,孟氏早就做了。
正院这边心急,林氏也很担心。
江云康看林氏走了好一会儿,拉着林氏坐下,“娘子别站着,如果有什么大事,宫里早就派人来抓人了。现在宫里还没来人,说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我冷静不了啊。”虽然林氏也不喜欢公公,但她也没想看公公死。
一连三叹气,林氏握紧茶盏,再大点力,都能捏碎茶盏。
就在各房人都很焦急时,江云帆父子总算回来了。
不过承安侯是被抬回来的。他被抬去正院,同行的人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看到宫里有人跟着回来。
江云康听到宫里没来人,心里才松一口气。没有来人,说明皇上没有旨意传来,这便是最大的好消息。
至于承安侯为什么被抬回来,暂时还不知道。
正院那里,承安侯被抬进屋子里时,嘴里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小声哼哼个不停。
等下人掀开承安侯背上的布时,孟氏的脸瞬间吓白了,若不是张嬷嬷扶住她,就要狼狈摔倒。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孟氏问江云帆。
江云帆守着父亲一夜未睡,现在又累又困,还特别饿,根本没力气说话。
他喝完一盏茶,靠在椅子上,先说结果,“父亲被皇上打了五十板子,罚闭门思过一个月。”
说完,江云帆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听到床上的父亲喊疼,再道,“昨晚皇上打了父亲,还关了其他几位大臣,也不请太医给父亲医治,生生熬了一个晚上。你们快点去找大夫来给父亲看看,我实在撑不住,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待会再说。现在谁来我们家打探,也别往外说一个字。”
安和郡主心疼江云帆,让人背着江云帆去侧屋休息。
孟氏则是在一旁帮忙照料承安侯。
五十大板可不少,这顿板子挨下来,皮开肉绽不说,承安侯往后一个月都要躺在床上度过。而且指不定还会留下什么隐患,有的人甚至就此瘫痪。
大夫来了后,看到承安侯臀部全红了,都不敢帮承安侯脱裤子,只能拿剪刀剪开。
而承安侯的肉已经肿得不像样,但这会不处理干净,往后问题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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