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
县令道:“这么说,你不知道李渊做的事?”
刘掌柜满脸正义地点点头。
“可李渊为何要费尽心思地対付万宁布庄的竞争対手呢?而且他区区一个账房,他怎么有这么多银钱去收买人,更别提这假死药,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刘掌柜,你觉得呢?”
刘掌柜道:“这我便不清楚了,他费尽心思去対付昀华斋,许是想讨好我吧,至于别的我却是不清楚的。”
说话间有另一队衙差回来复命,领头的人手里拿着几封书信,看起来再熟悉不过,刘掌柜失声道:“你们!你们……”
李渊狞笑道:“想不到吧,我都知道,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
领头人把书信呈递给县令,他们奉令去刘家搜查,在书房找到了这几封信,县令展开一看,从刘掌柜向东家禀明情况到东家给他们提供假死药都在信上写得清清楚楚。
县令合上书信,厉声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案情明朗,最终两夫妻被各打二十大板,李渊被夺取功名,打了四十大板,而身为主谋的刘掌柜,由于可能主观上存在故意害人性命的可能,先下狱,等审问过他的主家后再一起定夺。
而县衙里的仵作,自是也夺了仵作身份,为了十两银子,他从此再也不能吃县衙的公家饭了。
陆憬和昀哥儿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走向,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被刘掌柜背后的东家盯上了,或许是因为之前他们把折溪镇的万宁布庄弄倒了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知道了他们和烟云布号合作……
但是两人都觉得最后万宁布庄的主家肯定不会有事,刘掌柜找不到替罪羊,但他的主家经营了这么多年,绝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被牵连。
不管如何,县里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几人走出衙门,先回了昀华斋。
陆憬之前拜托了周岩回镇上接人,怕他回来错过,便让陆诚在县衙门口等他。
南琦看到陆憬和昀哥儿完好无损地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周岩还没回来,他看了一眼便又去了前面铺子,打算等打烊后再细问。
陆憬対昀哥儿道:“辛苦昀哥儿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不等昀哥儿回答他又转向王大夫,“王大夫,劳您帮他诊诊脉。”
昀哥儿想说自己没事,王大夫已经笑呵呵地取出了脉枕,他便也乖乖把手搭上去。
王大夫诊了半晌才收回手,対两人笑道:“没事,好着呢。”一看昀哥儿这样就是被精心照顾着的,状态好得不能再好。
陆憬松了口气,这才来得及问昀哥儿镇上发生的事。
昀哥儿道:“我在家中午睡,收到伙计报信说铺子里出了事,马上就去了那边,我到的时候很多客人还围在那里没走,他们手里的蜜豆冰也不敢吃了,我便花钱买了回来,再加上听伙计的描述,这两个人的行为实在奇怪,还有那个车夫,就像是计划好等在那里的,以防万一,我便把王大夫叫上了,我让陆诚去租了马,赶咱们家的马车来的。”
这次能这么快脱险最主要的便是王大夫的这一手银针治假死,陆憬认真地感谢了王大夫,心里更坚定了要让昀哥儿留在镇上生产的决心,王大夫的医术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厉害,有王大夫在,昀哥儿生产也能多几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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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因为两次万宁布庄陷害竞争対手的事,都牵扯了人命,性质恶劣,下令停云县内不许万宁布庄开店。
万宁布庄在停云县彻底臭名昭著,甚至这里的事通过行商的口中传到了别的地方,万宁布庄的名声渐渐差了起来。
云飞从给昀华斋送布的商队口中听说了这件事,先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安抚自家小外甥,转头立即加大了対越云布号的针対。
不久,越云布号便撑不下去了,主事人开始变卖布号,云飞找了人转手便把布号之下的工坊买下,自此,浣州的布料市场彻底被云飞掌控。
云飞下令不许布商向万宁布庄供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万宁布庄盘桓于浣州作恶多年,终于被做的恶报应到自己身上,轰然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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