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空我去看看伯母。”涂歌说,“最近太忙了。”
“没事,不麻烦你跑一趟了。”隋清挺有距离感。
涂歌才不听他的,小声说:“反正你天天上班,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去,上回我去医院看望伯母,我感觉伯母还挺喜欢我的。”
一直沉默的孟皎忽然问:“伯母住院?怎么了?生病了吗?”
意外于孟皎的出声,隋清愣了一秒解释:“生了一场大病,抢救过来以后现在还在慢慢恢复。”
“是啊。”涂歌补充,“伯母真的很幸运,接下来一定能身体健康的,你别担心。”
“是吗?抢救及时的话的确很幸运。”孟皎把手里方块一样的麻将点在桌子上,顿了一下丢出去。
隋清感觉孟皎似乎深深望了他一眼,含着几分思量。
他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江越年的目光从孟皎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甚至用审视的眼神注视了他两秒。
好吧,不是错觉,孟皎肯定看他了,不然江越年不会是这种乱吃飞醋小气吧啦的样子。
不过孟皎此刻又回复到壁花的模样,隋清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当孟皎是随口关心了一下。
“皎皎,你怎么老是赢!”几局过后涂歌发现孟皎的运气好到逆天,“运气也太好了吧,连着几轮做庄了!”
虽说只是个娱乐局,他们也不太在意钱,但是输多了涂歌的胜负欲还真就上来了。
男人也不想泡了,就专注于搞钱!
“浅浅听个牌。”他双手合十,“希望你们能感受到我的心愿,给到我想要的牌。”
隋清不动声色地亮出来。
“诶!谢谢亲爱的!”涂歌一高兴,开始随口乱叫,三秒钟后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些什么慢慢咳了一声,“啊,不好意思。”
隋清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耳朵尖有点红。
孟皎觉得,看别人谈恋爱,还怪有意思的。
下半场两个人跟开窍了一样,虽然不是情场上开窍,而是赌场上开窍,暗暗戳戳地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能互相对上暗号,联手坑江越年。
加上前面玩牌的筹码,江越年一个晚上输了几百万出去。
“打工人的崛起。”隋清调侃江越年,“谢谢老板额外给的补贴。”
涂歌和江越年嘴上说着是兄弟,实际上还没那么熟,头一回感觉到钱有点烫手:“江老板,你这牌运是不是有点差,要不要去庙里拜一拜啊?”
“没事。”江越年眉眼都没抬一下,感觉只把钱当成一个数字。
散财童子还想散财,无奈被一个电话叫走。
“那就结束吧,我去休息了。”孟皎说。
涂歌道:“好,哪儿休息啊?他们外头还在嗨皮说要醉到后半夜,会不会吵到你?”
“我前面看了,三楼有个放映室,我去那儿看看电影。”
涂歌精力旺盛得没处发泄,让孟皎把桌子上的酒水和果盘再带到放映室去,他拉上隋清一起去K歌。
半个小时后,江越年才挂了电话姗姗来迟:
“孟皎呢?”
“在三楼看电影呢!你可以上去看看!”面对又是送钱又是助攻的江越年,涂歌非常给面子地挤眉弄眼。
“谢了,我上去看看。”江越年说。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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