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上隋清]
涂歌就此单方面宣布:江越年就是他拜把子的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来玩的几位都是社牛,硬生生把只喝酒的孟皎衬托成了社恐,但他坐在那里安静不说话,眉眼弯弯的模样也很夺目。
隋清被涂歌缠上不停的讲话,江越年问孟皎:“昨晚熬夜了?”
不用问,观察孟皎的状态就清楚了。
“嗯。”孟皎的指尖点了点额头,“没休息好。”
江越年下意识想揉上他的太阳穴,但意识到不是什么隐私的环境,收回手。
孟皎注意到他的动作:“没事,缓会儿就好了。”
原先江越年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孟皎是个天才,但只有身在孟皎的身边,才会明白天才背后蕴含的意义究竟有多么重大。
孟皎一旦开始创作就会不眠不休,有回江越年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提醒他多休息一会儿,孟皎愣愣的半天才回神。
那个时候江越年其实都做好孟皎发脾气的准备。
但孟皎什么都没说,搁下画笔之后对着画板眼睛红红的,说“好累,不想画了”。
比发脾气更加难应付的情况,是孟皎的眼泪。
措手不及的心疼。
“江老师别露出那副认为我生活不能自理的表情,之前都顺利活了那么多年了,没必要。”孟皎开玩笑,潜意识中回避了江越年漆黑眼眸中的过分深情。
“皎皎,来玩牌吗?”涂歌招呼他们过来。
人多的局,涂歌作为组局者已经总结出来了一套流程,先大家聚在一起玩玩相互脸熟一下,接着再分散成四五人的小团体玩得自在一点。
其实之前也都相互听说过,或者彼此之间是朋友的朋友,唯独江越年常在圈子里其实和他们差不了几岁,但是总感觉比他们成熟很多。
先前他们对江越年的印象,无非是从家中年长几岁的哥哥或者姐姐口中或是尊重或者不屑的口吻中听见。但自从江越年异军突起之后,反倒是家中长辈把他当成他们的正面教材在耳边耳提面命。
但现在接触起来,倒觉得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江越年可能赌运不太好,就没有赢过几次,一圈人过去几乎每个人都赢来了他的砝码。
对方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输家的恼怒,有种钱没那么重要,大家玩得高兴就行的云淡风轻和从容感。
马上他们就单方面把江越年纳入了这个圈子里,“江哥”、“越年哥”的喊开了。
隋清倒是心知肚明江越年的操作。
这点钱确实对江越年来说不算什么,花钱打开孟皎的朋友圈,江大生意人的算盘倒是在暗里打得噼里啪啦的响。
“打麻将吧!”涂歌提议。
孟皎对上涂歌的视线以后迅速理解。
麻将是四个人。
孟皎、涂歌、隋清、江越年四个人刚好组成了一桌,方便涂歌交流感情。
好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给,孟皎率先答应:“好啊。”
涂歌一听就知道孟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递给孟皎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
别墅里的麻将桌就一张,其他人要么回家要么继续吹酒要么打台球,刚好他们四个人占了一个房间。
孟皎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个围观别人爱情或许顺便还能赚点钱的壁花,打定主意接下来不出声,见机行事。
“听说伯母出院了?”涂歌边理好麻将边询问。
隋清“嗯”了一声:“昨天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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