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抱着谢予灵在床上躺平,看他疼的在那里翻来覆去,焦急的说道:“怎么办……怎么办,瞿大夫,你快想想办法,他说他疼,他疼啊——这可如何是好。”
瞿寂山心道生孩子哪有不疼的,这才刚刚开始,王爷您就激动成这样,等会儿可不得急翻了天么!
只是这话之在心里过一遍而已,却也不好说出口来,瞿寂山想了想,开口道:“老夫需要一个助手,王爷去将我的师弟请过来吧。”
“刘太医吗?”顾深从床边站起来:“我这就吩咐人去请。”
瞿寂山定定道:“王爷亲自去吧!”
“为何?”顾深疑惑问,还没等对方回答,又说道,“本王不能离开这里,本王不放心。”
瞿寂山板下了面色:“王爷,老夫让您亲自去,自有老夫的道理,我岂会害了陛下不成,此事非同小可,您速速去吧。”
若在平时,顾深或会追根究底,但此时他方寸大乱,被瞿寂山这沉声一唬,当即便失去了思考的本能,起身便冲了出去。
顾深心急如焚,运起轻功一路疾行回宫,直入太医院,寻到刘太医时,二话不说拎了人就走。
回京这半年多,他内力早已恢复到了从前,甚至更上一层楼,此番拎着个人飞檐走壁十数里,却是如履平地、如鹏鸟展翅一息。
刘太医看着一路飞檐斗拱、花草树木在身边急速倒退,虚的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险些没给吓尿了,最后干脆紧紧闭上了双眼。
不过小半个时辰,顾深就带着刘太医回来了,他在主殿门外站定,正准备领着刘太医进门,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顾深步子一顿,下一秒拔开双腿便冲了进去。
转过屏风,看着里面的场景,他一下僵在了原地,脑子哄一声翁鸣,仿佛被惊雷兜头劈过。
只见谢予灵双腿大开的横躺在床上,身上雪白的中衣被汗水整个浸透,发丝凌乱的黏连在脸上,额头青筋暴突,往日里一双清润的眼里,此刻布满了通红的血丝,他双眼大大的睁着,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顾深是看过女人生产的,但是却从没见过有人能疼的这般惊心动魄,眼看着瞿寂山将一团干布塞入谢予灵的口中,他当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失控的吼道:“这是做什么?”
瞿寂山险些被他捏断了手腕,下意识回过头来,顿时蹙起了眉头:“王爷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深没回话,对着身后叫道:“还磨蹭着作甚,快过来啊。”
刘大人也是被这场面骇住了,回过神来,匆匆走到床边,也不叙旧磨蹭,开门见山便问:“师兄,需要我做什么?”
瞿寂山语速飞快的吩咐了几句,转而弯腰摸索谢予灵的腹部:“陛下用力啊。”
顾深捕捉到他眉间一闪而过的凝重,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为何还没生下来?”
这才过去多久啊!瞿寂山心中无奈,都没理睬一旁跳脚的顾深,只是声声鼓励着谢予灵。
谢予灵一副疼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的模样,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双手死死挠在身下的床单上,转眼将结实的床单撕的粉碎。
“嗯,嗯——”嘴巴被封住了,他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痛苦的闷哼。
顾深看的整颗心都纠在了一块,伸手便要扯出谢予灵嘴里的布团,却被瞿寂山一把拦住。
“你拦我作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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