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在柴堆里狼狈挣扎,一个劲儿呼喊系统009求救,那破系统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刘屠夫怕她引来邻里,立马拿来一块抹布强硬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并粗暴地扑到她的身上拉扯衣裳。
程烟疯了似的抵抗,却如蝼蚁般任人糟践。
裸-露的肩膀受到寒冷刺激,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豆大的眼泪滚落,她呜呜反抗,又抓又踢,只能遭受更大的回击伤害。
也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起先刘屠夫没听到,后来那“笃笃”声似加重了力道,在大雨滂沱中显得尤为刺耳。
办事被人打断,刘屠夫憋了一股子邪火很不痛快,不耐烦问:“谁啊?!”
外头没有人应答。
刘屠夫不予理会,还要继续作孽,那“笃笃”声再次响起,彻底把他激怒。
他恶狠狠地瞪了程烟一眼,起身去探情形。
程烟的理智被恐惧吞噬,本能地蜷缩成一团,满脸泪痕,竟忘了逃跑。
刘屠夫端着油灯去了堂屋,把灯座搁到桌上,窝了一肚子火气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个头高瘦,浑身都湿透了,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水鬼。
他的面貌明明生得极好,长眉入鬓,鼻梁挺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脸色却惨白惨白的,通身都是阴冷的气息,在油灯的照耀下有些渗人。
猝不及防看着这样一个人杵在自家门口,刘屠夫的酒醒了大半,他被吓得够呛,瞪大眼睛不客气问:“你谁啊?!”
萧衍没有说话,只深冷地盯着他,目光锐利得好似勾魂使者,令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后厨里的程烟听到堂屋那边的动静,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萧衍的眼珠动了动,忽地咧嘴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喉咙里发出机械的声音,“东西丢了。”
刘屠夫被那抹笑渗得脑门子发凉。
萧衍木然地推开他,径自去了后厨。
雨雾夹杂着冷风灌进堂屋,扑到脸上,刘屠夫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他是杀猪匠,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胆子也大,意识到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不对劲后,当机立断拿杀猪刀试图偷袭。
柴堆里的程烟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蜷缩成一团,手里死死地拽着一根木棍做着防备的动作。
她原以为是邻里受到惊动过来探情形,谁知一道湿淋淋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带着外头的寒冷湿气。
后厨离堂屋有点距离,光亮无法穿透。
萧衍的身影几乎把光亮遮挡完了,他的视线落到柴堆里,那小人儿惊恐地缩成一团,脸上泪痕斑驳,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瞳孔收缩,萧衍像木头似的杵着,没有说话。
程烟没料到他会回来。
在某一刻,她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弱声道:“救……救救我……”
她是真的被刘屠夫吓坏了。
然而下一刻,那屠夫的杀猪刀以极快的速度朝萧衍的后背刺去。
萧衍早有防备,果断避开进了后厨。
刘屠夫再一次攻击。
程烟被吓得惊呼出声,跟见鬼似的使劲往柴堆里钻,本能躲避伤害。
那屠夫虽然力大无穷,且健壮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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