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叹了口气:“那地方是不是太乱了。”
她本是随口念,谢季同却接过话说:“前段时间那地区好像抓了一批人,想必上头也是注意到这问题。”
“想要发展经济,治安问题必须解决。”沈子清一针见血。
这一带,四人聊天的话题又转移到如火如荼的改革开放上来,再从改革开放聊到世界形势。
哪怕包惜惜是后世穿来的人,但今日这番闲聊还是让她为之惊叹。
她惊叹于这时候的人对未来的精准预判,惊叹于他们哪怕清楚知道这样的差距也没有丧气,似乎一切的劣势都成为了他们奋斗的动力。
十天小假期听起来不短,但扣去路上来回几天,其实也没多少。
待了五天后,包惜惜和沈子清不得不踏上回程。
这一趟北京之行,包惜惜收获颇大,至少让她的人生又打开了一个格局。
休假回单位上班的第一天,包惜惜给同事们带了很多北京特产。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她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特别是付主任,她拿特产给他的时候,说了好多阴阳怪气的话。
回到办公室,她问同部门的大姐:“大姐,我放假这么多天,单位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姐吃着包惜惜刚给的茯苓饼,嘿嘿笑了笑,不答反问:“你没看新闻?”
“没有。”
“就你放假后的几天,有电视台的人来我们单位采访了。”
“这不是好事吗?”包惜惜更不解了,被电视台采访,对国企单位来说不是莫大荣光吗?
大姐看包惜惜真不知道,也不吃东西了,直接拖着凳子走到包惜惜旁边坐下,和她说了起来。
包惜惜本是面色平静听着,随着大姐越说越激动,她也面路错愕。
她只能说,付主任的一些行为真是超乎想象。
博物馆今年的新年展口碑不错,省台那边又恰巧想做一个类似介绍国家宝藏类的节目,于是便想到了今年表现还不错的省博物馆,于是提前和馆里这边打了招呼,说台里节目组准备采访一下他们。
付主任开始以为这只是因为他们新春展做的不错,省台那边想要做一次普通的采访,于是提前得知这个消息的他想把这个功劳独揽下来,才会鼓励包惜惜请假休息。
包惜惜一休假,他立刻和台离那边约好了采访时间。
到了采访那天,他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倒也非常有上电视的体面。只是,谁也没想到,电视台的采访内容不仅限于新年展,而且还问了许多关于历史文物的问题。
付主任虽然在博物馆工作了半辈子,但他并非相关专业毕业,在来博物馆工作前,是毛线厂的一名工人,后来通过关系调动了工作,才来了省博物馆做管理员,后来慢慢升做了主人。
在当领导之前,他在博物馆的工作一直都是搬搬抬抬,还有就是清点统计,没负责过具体展览,更没深入去对哪些朝代的文物做过了解。电视台的记者问了几个问题后,他整个人都慌了,汗流浃背。最后没办法,他理解叫人去搬出副馆长。
副馆长虽然在博物馆工作了一辈子,但后面二十多年几乎都是做的管理工作,很少负责具体事务,面对记者的提问,回答的也不尽如意。
理所当然的,这次采访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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