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容满面让她好好去放松心情。
看着这样的领导,包惜惜真觉得事出有妖怪,但又想不出各所以然。
请好假后,包惜惜和沈子清当然是马上安排去北京的事。
临行前一天,他们回了军区大院看奶奶和父母,翌日一早就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这不是包惜惜第一次和沈子清乘火车,大学那四年,他们坐过很多次,沿途会路过什么地方,甚至已经很熟悉。可这次不一样,这是他们成为夫妻后第一次乘坐火车出远门。
他们买的是两两相对的下铺,上午十点多的火车,有些难熬。
其实坐这种长途火车,最好是晚上,吃饱睡一觉醒来,路程已经走了一半。
包惜惜坐在自己的下铺看着窗外,她这动作已经维持许久了。
沈子清也不打扰她,他知道她是真的在看窗外风景,他便认真看自己的书。
火车吭哧吭哧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候,到了一个中转站,短暂停留。
没什么风景好看,包惜惜的目光终于从窗外看向对面半躺着看书的沈子清,笑了:“出来玩也带着本结构规范,你们这行业这么卷吗?”
“卷?”沈子清不是很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包惜惜解释:“就是竞争激烈的意思。”
沈子清笑,解释:“倒也不是,只是想考注册结构工程师的话,还是得下点苦工。”
“才工作第二年就考虑这个?这样显得我好不上进啊。”
沈子清放下书本坐起身,一脸认真和她说:“只是不同行业对从业人员的要求不同,怎么就扯到不上进这份上?要这么说,谢老师这年纪还很努力在国际周刊发表论文,和她比我们是不是都很不上进?”
包惜惜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不许再说了。”
没多久,原本没几个人的车厢上来了几个新乘客。没多久,火车再次发动,缓缓向前行驶。
那一声吭哧吭哧再次响起,包惜惜忽然觉得,像是火车对路过的每一寸土地的告别。
人生何尝不就是一趟走走停停的火车。
可能路过美景,也可能路过风暴。
有人终点下车,有人中途离,有人奔赴前程,有人奔赴在乎的人。
红尘中的你和我,都是匆匆的赶路人。
“在想什么?”沈子清捕捉到她的游离。
“没什么。”包惜惜笑了笑,摇了摇头。
沈子清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揽过她靠在自己胸前。
如此公共场合,这举动算是很亲密了。
好在,这车厢并没有多少人。
包惜惜挨着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路再匆忙,也总有人陪你奔赴一场有一场的山海。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看KPL吗?
今天以为自己要雄起了,下午就早早写好了两千多字,结果看了广佛的两场比赛,打回原形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