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划船的一听殿下说‘快点’,果然加快了划船速度,小船轻盈,如同一叶扁舟,很快略过沉重庞大的大船,驶向含凉殿。
许多福站前头给刘戗做鬼脸。
“略略略~”
刘戗急的恨不得跳水里游回去,“你等着!”
“孤等着呢。”许多福哼哼,还想跟他放狠话,等远了看不见刘戗表情,大获全胜的太子殿下坐回去,跟严津津和许凌官说:“刘戗肯定急死了,咱们一会看他什么时候到。”
“好。”严怀津笑道。
许凌官拘束坐在一处。
刘戗撑了好半天,里头王元孙还没叫他,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脚步有点踉跄扶着栏杆走到了船舱,也没挨近王元孙,就站在入口那儿,说:“兄弟你好了吗?我有点想吐了。”
“抱歉。”王元孙又恢复如常先道歉,说:“我刚才——你别告诉别人。”
刘戗一听没事了,先大步进来,走路七扭八扭堪堪站住脚步坐下,脸有点白说:“别说你了,我被晃得都有点不舒服。”
其实第一次进来就是撑船撑一会被池水颠的有点晕,他想进来歇一歇,结果被赶出去后又撑了一会,现在是真扛不住了。
刘戗要吐不吐表情,嘴里说:“这水上作战也不好打,李家还是很牛的,不行不行,我要吐了。”他三两步跑出去吐。
自然也没看到王元孙听到‘李家’迁怒李泽脸上不痛快。
不过刘戗即便是看到了,也会误会——
比如刘戗吐完,王元孙递了热茶过去,刘戗喝了两口舒服多了,道了谢,见王元孙脸色好了,才说起刚才话头:“李泽是不是说什么话得罪你了?”
他又不是傻子,他一出去,王元孙和李泽待在一起,没一会李泽不见了王元孙癔症了。
“咱们男子汉大丈夫的,他一看还小,是个娃娃,咱们不和他计较。”
刘戗说完,觉得王元孙还不高兴,想了下,悄悄说:“兄弟,咱们认识的早,又爱切磋,脾气很合得来,你和他玩不来,不玩就行了,没必要交恶,反正他一看就是学习好的,别生气了。”
王元孙最初是为了捧刘戗,此时听刘戗这般说,看了眼刘戗,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出口了,“那要是我很坏。”
“你杀人放火了?”刘戗问。
王元孙摇头,但他想干,想把黔中王府他的好‘嫡亲兄弟’都杀了,一把火把王府烧的干干净净……
“算了,你不管我了。”王元孙问出口后就后悔了,只觉得自己矫情,还想什么?真和刘戗做交心的兄弟吗。
刘戗拍拍王元孙肩头,哥俩好笑,换了话题:“大胖小子的船跑的真的很快,咱们这船肯定是坐的人多划的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能吃上饭,饿了。”
“你不去撑船,那跑的应该快了。”王元孙道。
“……你怎么和殿下说一样的话?我学东西很快的,力气又大。”吹了一半,刘戗还是老实了,摆摆手认输说:“不过太颠了,要是我学会了泅水,明年比起来怕也占不到便宜。”李泽可是水军世家出身。
王元孙:“我会泅水。”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那明年得靠你了。”
“嗯。”王元孙说完,稍嫌不够,又说:“等明年天热了,我教你。”
刘戗立刻高兴了,一口答应。
含凉殿二楼摆了桌子,已经上了新鲜的菜色,因为天冷,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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